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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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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曾出言的按察使诸葛泰放下茶盏,忽然道:“依我看来,此局还得那贾家子来破。江南各家,素以甄家为首。甄家与天家关系渊源,纵然奉圣夫人已死,可香火情至今存留。这就注定了我们动不了甄家,然而我等若想只靠一张嘴来说服甄家奉行新法,不异于痴人说梦。但是我们不行,贾清臣或许能行。”

方悦皱眉道:“这些难道我们不懂元辅大人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可是昨日贾清臣摆明与我等划清界限,如今金陵城各大家族哪个不知”

诸葛泰呵呵一笑,道:“大人,贾清臣南下的初衷,不会因为昨日之事改变。这一点咱们知道,那些旧党和巨室也知道。贾清臣是个极精明的少年,他也明白,所以昨日才故意如此,只是为了缓和他初来乍到引起的周围敌意。

但是既然咱们时间紧迫,容不得他缓缓图之,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山不来就我,我可去就山。

他下令十月十五江南锦衣汇聚金陵,以扬声威。

我们何不趁机成全他,壮其声威

大人您说,那些满心防备敌视着新法的江南大族,看到我等与这位注定要与他们为敌的锦衣指挥使如此融洽,会如何对待

还容得下贾清臣徐徐图之么

待到两虎相争之时,总有契机”

方悦等人闻言,无不眼眸一亮。

第三百二十六章木箱

“贾雨村”

听闻展鹏之言,接过拜帖后,贾琮扫了眼,面上浮起冷笑。

贾雨村的拜帖写的很客气,甚至是谦卑。

分明与贾政、林如海平辈论交之人,如今与贾琮也成了平辈论交。

此人游戏官场的火候,的确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也难怪他在前世能步步高升。

贾琮将拜帖随手丢在一旁,食指叩着梨花几面,发出均匀的闷响声。

他在思考的时候,展鹏等人从不敢惊扰。

倒是宋华,犹豫了会儿,轻声道:“小师叔,祖父曾说,金陵知府贾雨村乃官场佞人也,非善类。此人好弄权钻营,偏又相貌堂堂,看似一身正气,出口成章”

贾琮闻言,知道宋华在担忧他,便笑道:“子厚无需担心,我深知此獠何许人也。”

说罢,对展鹏道:“去告诉贾雨村,就说我奉旨南下,复建锦衣。如今诸事繁杂,不得分心。请他多多体谅,待十月十五日后,我必寻时机亲自拜访。”

展鹏领命而去后,宋华也起身告辞。

贾琮送至二门,宋华再三请他留步,道:“祖父命我相告,小师叔但有疑难不解之处,务必往家里传信儿,不需小师叔亲往,派一心腹相见就好。小师叔肩上重任太重,不要以繁文缛节为羁绊。”

贾琮恭敬领教后,看宋华还在迟疑不决,似不想走,便笑骂道:“来日方长,你啰嗦什么”

宋华不掩担忧道:“不是我对小师叔没有信心,实在是金陵局势实在复杂难明。各大名门望族,各大世宦,还有乡绅豪右连江南督抚封疆都束手无策,头疼之极,小师叔”

贾琮双手抱于胸前,面带笑意的看着宋华满面担忧的喋喋不休。

宋华见此,羞惭的住了口,道:“祖父也说我杞人忧天,还说小师叔走一步看十步,非凡夫俗子可比”

贾琮哈哈笑道:“子厚,先生说前一句还有可能,后一句绝不可能出自先生之口。”

宋华一张脸都臊红了,不好意思道:“确是我杜撰的。”

贾琮又一阵爽朗笑声,在真正亲近人,或者说亲人面前,他才能笑的如此畅怀。

拍了拍宋华的胳膊,贾琮微笑道:“子厚放心,我明白你的心意,也不会在金陵城内以力破局的。金陵为江南六省中心,局面不是一座小小千户所可比,形势错综复杂又瓜蔓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若真那么好解,江南一干督抚重臣也不会等到今天。”

宋华听闻此言,终于放下心来,一揖见礼道:“祖父所言不差,果然是我多虑了。小师叔,告辞”

“大人”

送走宋华,贾琮还未折返书房,就见姚元、沈浪二人匆匆而来,面色凝重。

贾琮道:“发生了何事,可是问出了什么”

姚元、沈浪二人之前被打发去审问刘昭家眷及奴仆,姚元是南镇抚司镇抚使,本就精通刑罚,沈浪也不是展鹏那些侠骨柔肠的心软之人,二人正合做这等事。

虽说刘昭声明要散尽家财保平安,但贾琮以为,这等人必然会留下一份家财,以备东山再起之用。

姚元抱拳道:“大人,刘昭管家招了一句极有用处的口供,卑职不敢耽搁。”看模样,比较兴奋。

贾琮道:“什么口供”

姚元左右看了看后,尽管周围无人,还是压低声音道:“刘昭管家说,刘昭书房里有暗阁,里面存放一大箱子,里面记载着这些年他搜集的江南官员、豪族等势力做下的勾当和部分证据,还有他贿赂江南各大势力的礼单,和一些秘密财产的契约文书”

贾琮闻言眼眸一眯,沉吟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问道:“这等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他一个管家就能知道这么详细会不会是坑人的诡计”

一旁沈浪闻言抽了抽嘴角,心里忍不住在想,这位少年大人什么都好,可似乎精明的有些过头了,看什么都像有阴谋

姚元则体谅,因为他见惯了算计,想了想后道:“虽说有这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刘昭那管家交代,他和刘昭关系不浅,明是管家,实则是他的男宠。还有好几个清客相公,都是刘昭的男客。”

贾琮并未大惊小怪,世风如此,犹以江南为盛。

他想了想,道:“先不管真伪,去看看吧。若是真的也未必是好事。”

沈浪不解,姚元则点点头,沉声道:“骑虎难下。真要搜寻罪证,总督府、巡抚府不会找不到,可是江南局势,的确不是是非黑白就能解开的。”

以沈浪素来冷淡的心性都忍不住好奇道:“有罪证都定不了罪”

姚元也奇怪的看着沈浪:“粤州千户所当初为恶无数,连遮掩都没功夫去做,难道别人给他们定罪了”

沈浪闻言一滞,就听贾琮淡淡道:“说到底,是力量不同。江南士族在本土的势力太大,真要狗急跳墙,江南半壁江山顷刻不稳,就算我们是以律法而行,可若惹得江南生乱,到头来也是大罪。

尤其是在新法方面,江南本土势力团结一致,愈发让人忌惮。”

沈浪不苟言笑的脸上浮起一抹苦笑,摇了摇头,道:“不懂。”

贾琮呵呵一笑,道:“不需要都懂,各有各的活计。走,先去找找那个暗格,真要如刘昭管家所言,其实也是一份大礼,能省许多功夫。”

刘昭书房东厢房中,这应是刘昭读书困倦后,卧眠之地。

房中有一张偌大的拔步床,床上还有一炕桌。

沈浪上前将炕桌并被褥全部拖开后,露出床板来。

姚元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手放在一处凸起的莲花纹上,用力一转,床板上竟翘起一块。

三人精神一震,姚元将翘起的木板揭开,露出下面的一个大木箱

沈浪上前一把提出木箱,搁置在地板上,见上面有一铜锁,沈浪连斧头都不用,一把生生拽了下来。

木屑飞舞

贾琮嘴角弯起,道:“瞧,这就是你的长处,换做我就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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