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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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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更是直接相中了她,说与自己品行端庄的侄儿薛蝌为妻。

也侧面的说明了出身贫寒的邢岫烟,聪慧懂事,心性温厚。

贾琮微笑而入后,众人起身相迎。

贾琮笑道:“这般快就熟络了也好。原先太太就吩咐我,替她来南省寻舅舅一家进京团圆。我却因公事耽搁了,正好等明年林妹妹回京时,一道回去。”见黛玉目光一凝看了过来,贾琮又改口道:“正好等明年,什么时候林妹妹想回京时,再一道回去。我已经给舅舅、舅母在外面寻好了落脚地,一套二进宅子。生活需要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和银子,也都送了过去。这里是盐政衙门公房,不好进来,姑丈还未醒只能留表姐在这里和林妹妹多相处相处。”

邢岫烟却是个比宝钗更会藏秀守拙的,从不张扬,听闻贾琮言谈后,她浅浅一笑,看着贾琮真诚道:“谢谢琮兄弟。”

说罢,垂下眼帘。

贾琮笑了笑,与邢岫烟身旁的黛玉对视了一眼,看到她眼中的笑意后,抽了抽嘴角,道:“那就让池玉先带表姐去休息会儿,等晚上再设宴与表姐接风洗尘。”

邢岫烟似从未受过这等重视,她迟疑了稍许,轻声道:“琮兄弟不必张罗什么的。”

贾琮笑了笑,道:“正好也寻个由子,大家一起热闹一番。”

邢岫烟不再多言,池玉领着她下去了。

等她走后,黛玉看着贾琮,弯起眼睛取笑道:“好哥哥,如今也来了个姐姐,不拿你当宝呢。”

贾琮呵呵笑道:“不拿我当宝的多了去,我口中也没叼着一块宝玉,如何人人将我当宝”

其实就算叼着一块宝玉也没用,红楼中邢岫烟对宝玉一样礼貌有加,亲近不足,不似其她女孩子。

“噗”

黛玉听他如此打趣宝玉,却不由喷笑。

贾琮又正经道:“邢姐姐家境不大好,她那老子娘不提也罢,邢姐姐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不过到底是咱们亲戚,总穿那一身也不大好。我瞧她和邱姨娘的身量差不多,林妹妹再去借身没穿过的新衣服送去。回头让崔义家的请成衣铺师傅再做”

黛玉认真听罢,让紫鹃前去张罗。

不过忽又有些迟疑,看着贾琮轻声道:“三哥哥,这位大舅母家的表姐,好似不好相处呢。”

冷淡自然不行,可热情相待好似也不大好。

邢岫烟并不是个爱说话的

既然闲云野鹤,那也就远离了红尘

贾琮呵呵笑道:“妹妹素来最是灵慧,怎想不通这一点咱们不必刻意去照顾,平日里你们该怎么样顽耍还怎么样顽耍,邢表姐是个自处自得的性子,有话就说,没话便不说,心里尊重着就是,却不必迁就什么。”

黛玉闻言恍然,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又高兴笑了起来。

贾琮又道:“这几日我忙一些,林妹妹先和紫鹃、池玉、崔义家的看看要不要先商量张罗一下年节。不必奢靡气派,咱们吃好顽好过大年才是正经。”见黛玉笑颜如花,贾琮又温声道:“另外,再过几天,我带你去苏州给姑姑扫扫墓”

见黛玉瞬间红了眼圈滚下泪来,贾琮皱眉道:“不许哭,让姑姑见你高高兴兴的模样,她老人家在天之灵才会安心、放心。”

黛玉闻言抿住嘴,泪眼婆娑的看着贾琮,强挤出一抹微笑,委屈之极。

贾琮呵呵笑着拨了拨黛玉的发梢,道:“好了,不委屈了。妹妹好歹还知道姑母安歇在哪儿,可以去扫扫墓。我却是想去扫墓,都不知该去哪儿扫啊”

说至最后,声音到底微微哽了哽。

他想的自然不是今生,而是前世

这个时候,爸妈或许也在盘算着,快要给他去扫墓了吧

念及此,贾琮心里犹如刀割。

正这时,一方散着幽香的绣帕,轻轻擦在了他的眼角。

耳边传来一道轻喃的声音:

“三哥哥,不哭呢”

神京城,龙首原。

武王府。

王府内殿,一间密室内。

两鬓如霜的武王坐在轮椅上,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副画像,目光温柔如水。

良久之后,他轻声微笑道:“娴娘,快了,就快了。下一次,孤会带着元寿,一起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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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官怨,凶威

崇康十三年,腊月十四。

大明宫城,银台门外。

自寅时起,陆续有京城百官来此门外等候。

都言京官清贵,天子脚下为官,升迁机会也多。

且每年各省督抚进京,都会往各部衙门大撒金银,冰敬、炭敬,年关还有犒赏,好不痛快。

然而个中甘苦,唯有京官自己才知。

圣祖朝时还好,每五日上朝一回,五日赶早起一日,还能接受。

贞元朝时就更痛快了,每十日上朝一回,就和体验生活一样,无人抱怨。

然而到了崇康朝,天子勤俭,所以日日上朝。

这就让京中五品以上的百官苦不堪言了

关键是,每次数百人上朝,往那一站,大部分时间都是听个别官员云山雾绕的在议事。

若是和本部衙门无关的事,谁在乎发生了什么

常常大半天功夫过去了,也只是白白站着。

不过这十多年来,老油子京官们也都熟悉了这种生活方式,渐渐习惯早睡早起。

还别说,等养成习惯后,除了下雨刮风下雪天不适应外,其他时候还挺好

每日早朝前,在皇城们外闲聊京中奇事,也算一乐子

前十二三年,京中官员们晨聊时,聊的最多的就是新法。

这些官员经过十多年的淘换,剩下的多是新党一脉,在京中执掌六部中枢中的五品以上实权官位。

位卑而权重。

由于他们负责统计调度和规划各省新法的进度,所以对于延滞的省份,常常破口大骂。

督抚是无能的,知府知县都是庸才,而阻挠新法的本土望族巨室皆为乱邦之贼也。

一个个都是科甲出身,引经据典,讲古说今,好不痛快

这些话题,他们能骂几年而不腻。

每日前一天在公务上受的气,都会成为第二天痛快一个时辰的动力。

原本到了腊月初三,江南巡抚郭钊上书朝廷,新法已于十一月二十八在江南全省大行,举朝狂喜后,百官都在犯愁,以后晨聊时该骂何人。

若没了痛骂的人,那在宫门外等候的漫长功夫里,人生该是何等的无趣。

然而他们却失策了,他们根本不愁没人骂。

因为在腊月初五那一天,自内阁中传出一则堪称石破天惊的消息,震得整个神京城甚至整个关中整个天下,都为之侧目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功勋彪炳、权势滔天的大乾元辅、新党党魁宁则臣,竟在内阁议政时忽然抛出了一个议案:

新法大行天下后,要进一步轻民赋,丰国库。

这本是两项截然相反,十分矛盾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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