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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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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给生生气笑,还笑的一发不可收拾。纵然是薛姨妈,都觉得这句话是天大的笑话

薛蟠在母亲、妹妹跟前倒也不犯浑,虽知道是被取笑也不恼,还跟着一起嘿嘿嘿憨乐起来。

笑了好一阵,薛姨妈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我哪里是觉得琮哥儿没能为我就是怕他太有能为啊你们瞧瞧,如今乱成了什么样了,连那样尊贵的皇子都遭了难,越是有能为的,这会儿就越危险。他们那样的身份,一旦遭了殃,可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过说不得,连妻族都要牵连”

说着,见宝钗的面色一下黯淡了下去,嘴唇也被她咬的没一点血色,薛姨妈怜惜的抚着她的发髻,道:“我的儿,娘不盼你当个公候诰命,也不盼你当个伯夫人,只要你能平安富贵的过一辈子,娘就知足了”

宝钗默然不言,薛蟠心里却嗤之以鼻,觉得他娘真是魔怔了。

这不就明说选宝玉不选贾琮么

当宝玉的大舅哥儿有当贾琮的大舅哥儿好笑话

薛蟠不理薛姨妈,只拿一双铜铃大眼对宝钗挤眉弄眼,示意她:别理娘那个老悖晦的,哥哥站你这边

宝钗见之,垂下眼帘来,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论礼,当世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她第一次感到,有这个混不吝的哥哥在,也是件幸福的事呢

东府。

后宅,西厢。

王熙凤看着宁国府时留下来的奢靡华贵的陈设,不由嘴里泛起酸气来。

好大一张红木雕云纹嵌理石花架床,后面是珊瑚迎门柜,又有桃木多宝格、黄花梨连三柜橱、朱漆雕填描金花卉纹架格、紫檀龙凤纹立柜

无不名贵非常,比她屋里的还强几分。

再看那海青石琴桌、广寒木七屏围榻椅

凤姐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肚子酸气,没好气的拿眼去斜浅笑的平儿,道:“你如今倒是得了意了旁人还以为你受了难,阖家满府的人,谁能想到这套家业如今竟让你得了去”

尤氏和可卿亦在屋内,没等平儿红着脸谦让,尤氏便笑道:“这才叫行下善因才得来善果你这破落户不服也没法”

凤姐儿丹凤眼瞄了尤氏一眼,冷笑一声,本想讥讽她和贾琏的勾当,不过现在想想也没甚趣味,对于贾琏,她已经连醋都不愿吃了,便没说什么,只对平儿叹一声道:“你确是个有福气的,那就好生在这边过活罢。替你爷们儿守好这份家业,万一哪天我也被撵出来,还能有个落脚地。”她如今愈发觉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说得准谁

第四百八十一章大朝争

崇康十四年,正旦。

大明宫,含元殿。

原本该是普天同庆的日子,然而今日的开年大朝会,自初始起,便犹如冰窟般寒冷彻骨。

宗室王公、文武百官,无一人面露微笑。

个个面色肃穆沉痛。

等大乾崇康皇帝沿着丹陛一步步登上皇位时,整座含元殿内的气氛更是如凝固了般。

因为百官发现,原本只是两鬓斑白的崇康帝,此刻在平天冠下,头发如霜如银。

一夜白头

等崇康帝在龙椅上坐下后,戴权尖声宣道:“陛下上朝”

满朝文武、宗室,在元辅宁则臣的带领下,行大礼参拜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接下来,却未等到天子口中回应“平身”的叫起声。

沉默了好久,每个人都感到一阵阵寒意渗入五脏六腑,而后方听到上面传来崇康帝黯哑肃煞的声音:“朕这个皇帝,当的窝囊啊。殚精竭虑十三载,不兴土木,不修宫室,不纳美人,食不沾荤,不耽嬉戏。原本以为,纵然当不起贤明之帝,亦不该为桀纣之君。呵,不曾料到,竟有人如此愤恨于朕。三个皇子,两天之内,悉数不得好死,暴毙而终。朕,绝了子嗣,呵,呵呵。看来,朕是失德之君啊。”

“陛下”

满朝死寂中,为首之宁则臣猛然抬头,大声道:“若陛下为失德之君,那古往今来,青史之上何帝敢称明君若陛下为失德之君,则天下亿兆黎庶,民心不服新法大行于世,不知多少百姓因此而生,不知多少孤老老有所养。自三皇五帝至今,煌煌千百载,可还有一帝王,如此为民思虑者若陛下为失德之君,臣等死而不应也”

满朝文武皆附和道:“陛下若为失德之君,臣等死而应也”

“呵呵。”

“呵呵呵。”

又是一阵干冷的冷笑,崇康帝布满血丝的眼眸有些木然的看着宁则臣,道:“朕的元辅说的好啊,可那就奇怪,朕若无失德之处,缘何朕的三个皇子,竟会这般暴毙而亡你们,都是饱读史书之大才。朕想问问你们,历朝历代,可有哪个皇帝,受过此等奇耻大辱朕连自己的皇儿都保不住你们如此看不惯朕,何不联合起来,废了朕,再立一个你们看得过眼的皇帝何苦要害朕的皇儿”

“陛下”

宁则臣泣血哀呼,道:“陛下此皆臣之过也臣明知,推行新法必然会得罪既得利益者,断人财路,更胜杀人父母。新法断了他们寄居在朝廷和百姓身上吸血的道路,他们焉能不恨尤其是臣近来推行宗室、勋贵、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之法,更是被无数人仇恨他们痛了,他们怕了,他们狗急跳墙,行下此等骇人听闻之千古毒行

臣,恳请陛下彻查此案此案涉及国本,幕后之人敢行此无君无父丧心病狂之恶事,若不查清除去,则国无宁日。

若君父不稳,则社稷不安,新法难行,国将亡也”

此言一出,宗室诸王无不面色骇然,他们万没有想到,宁则臣如此歹毒,开口就将刀子往他们腰眼里捅

虽说宁则臣口中还提到了勋贵和士绅,但有机会触及宫中和宗人府内者,谁还能比宗室王公更便利

义忠亲王更是气急败坏,因为宗室为他所管,宗人府更是他的衙门,出了这样骇然听闻的泼天大案,对他而言本就是天降横灾,哪里还经得起被宁则臣如此捅刀

义忠亲王跪在殿内金砖上,大声道:“陛下,下毒谋害两位皇子者业已查清,正是两位皇子的二位伴读所为。只因他们的家人,因为新法之故,被抄家流放,家破人亡,因而怀恨在心所为。此事,臣曾亲自告之过宁大人,可宁大人却说,此事焉能阻挡新法大业还阻止臣以此事打扰陛下,终酿成此等惨案”

“轰”

听闻此言,满朝哗然

崇康帝的面色愈发阴沉,可心中却隐隐松了口气。

他宁愿看到狗咬狗的场面,也不愿看到殿下之人齐心合力。

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形。

他目光阴森的看向宁则臣,然而宁则臣却毫无愧色的抬头看着他,大声道:“回陛下,却有此事。但臣也当众提醒过大宗令,皇子伴读必要选择身家清白,可靠周全者。既然这两位伴读不再可靠,就该由宗人府出面,禀奏天子,该给皇子换伴读了。”

听闻此言,崇康帝瞳孔一缩,再看向义忠亲王。

义忠亲王刘孜面色一滞,犹疑了下,还是决定说实话,因为当初的确不止宁则臣一人,他道:“是两位皇子替他们的伴读求了情,压下此事”

殿内又是一阵骚动,文武百官看向义忠亲王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

义忠亲王自然是面如死灰,他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辩解道:“当时康王世子刘骞、宁王世子刘永一同帮着求情,臣为长辈,不好推诿,所以”

此言一出,群臣都已经麻木了,乱成一团。

康王、宁王皆为崇康帝同父异母之兄王、弟王,是近支。

若是崇康帝绝嗣,待他驾崩后选择过继之子承嗣大统,多半便是从康王府或是宁王府中挑选。

如此,连动机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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