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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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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执行任务的人能够达到王永浩这种能力,对那些步兵的围剿进行

了有效的躲避和抵抗。

步兵打不败你,好吧,还有战车,有坦克,如果你还不回头,那么前方还会有结成阵线,结成防线的坦克阵营等着你。

就以刚突破坦克封锁线的那个时候王永浩亲眼看到的事情就可以证明这个任务的难度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个酒吧老板能够支付的报酬。

现在在看到这个骇翼居然驾驶着一架飞碟的时候,王永浩已经不能说服自己为了那份奖励,或者说是为了跟这个前哨战中的n打好关系,就跟楞头青一样的就这么被人利用

这次拿谁当傻子耍。

所以说事到如今,王永浩已经不能再把这个事情当成一个简单的任务来看了。

他必须得深究在这背后这个企鹅酒保和这个任务目标之间,究竟有着怎样解不开的仇恨。

以至于那个酒保会脱口说影响自己生意为由,让人去刺杀这个拥有飞碟,拥有星际航行能力,并且拥有一支实力雄厚的军队的军阀头子。

再说回王永浩深切怀疑这是不是一次违反道义的任务。

王永浩必须得承认仅从最开始接触那个酒保得到了任务信息的时候,他便可以确定,这不是一个具备所谓狭义道义观念的任务。

解读一下这个任务表面所涵盖的内容:企鹅酒保的熟客因为惧怕这个骇翼而不敢到这个酒吧来消费,所以酒保雇佣人来把骇翼杀了。

从字面意义解读,第一层含义你会觉得哦,这个任务目标看来不是什么好人呢,别人害怕他连酒吧都不去了。

可是你再仔细想一想,虽然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但是以王永浩亲眼看到那个酒吧的客流量来看,最起码维持日常开销,就算是房子都是租的,恐怕也是够用的。

王永浩没怎么玩过这个游戏,并不了解这个企鹅酒保之后会有什么用,看来也是个有用的n。

但是就因为人家影响你的生意了,你就要把人杀了,太霸道了。

从本质上来说,无论是这个任务目标还是这个企鹅酒保,这二者之间并不存在道义上的问题。

而王永浩接受这个任务也不是去替天行道,它仅仅是一种雇佣关系,雇佣兵而已,收钱办事。

不过既然说任务,那就确实不妨谈钱,那么你这企鹅酒保给多少钱都没聊呢,就让我一个人来面对一支军队,而且这个军队的主人居然开的是飞碟,你就通过一个破传送阵,让我自己来,连武器都不提供

王永浩当看到这个飞碟的时候便已经决定,不管这任务里面究竟有什么利益可以让他谋划,最起码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回去找那家伙,找到那个酒吧里面的小企鹅酒保,跟他好好聊聊他所看到的一切。

哪怕他之前费了不小的劲儿才度过了那群企鹅坦克建立的封锁线,现在放弃确实有点可惜。

但是让他开着一辆坦克车,一辆连二战时期日军最次的坦克都不如的坦克车去单挑一个飞碟

王永浩除非是疯了,否则的话他必然得回去找那酒保聊聊。

第57章小企鹅,你是当谁傻吗

王永浩一点儿都不傻,甚至于说他阴着呢。

眼见那个大飞碟悬浮在半空中,显然还没发现他,赶紧从坦克中跳出来,回手将坦克收进了背包里。

不等那边发现他是有什么异常,立刻联系“老妈”把他拉回飞船。

“啾”的一声,王永浩化成一道橘黄偏红的能量束冲向大气层之外,就这样回了飞船。

而直到这时那个ufo之中的骇翼才听手下人说明白,原来联通前哨站的那个传送阵中来了一个人,连续两次出现杀了他们不少人。

回到飞船上的王永浩可不管那个骇翼究竟怎样布防,他直接通过飞船传送器又传送去了前哨站。

他该去敲打敲打那个企鹅酒吧里的企鹅酒保了。

如果说第一次他被迫逃离的时候,心里想想的是这个酒保没跟他说明白,把一个明明是攻击军阀的任务说成了清理流氓。

那个时候王永浩心里的好胜心,让他必须得去把这个军阀干死,然后再去找酒保讹钱。

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军阀有ufo,而他只有一辆连坦克试验机级别都达不到的破坦克车的时候。

他就明白这个任务想凭借他自己一个人用火箭筒或者坦克来完成,那就是做梦。

最起码也需要他把自己的飞船开过去,用飞船的主炮去和人家对轰。

但是把任务做成这个熊样,如果还能吃得下这个闷亏,把任务完成了,去交任务,那王永浩也不用混了。

这是赤裸裸的欺骗和戏弄啊

他必须得去找那个企鹅酒吧的酒保说道说道。

说的明白,讹他一大笔钱把他榨干,然后把任务做了;说不明白,直接依靠自己现在和大保护者合作的这个关系,狐假虎威也好,怎么样都好得收拾这个家伙一顿。

这事儿不是什么小事儿,这根本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欺骗和愚弄。

于是乎带着满心的怒火,王永浩又下到了负一层、负二层,来到了这个企鹅酒吧。

当王永浩在这个气温酒保满脸的惊讶中,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的时候,满身煞气的他语气中透露着一种冷冷的不耐。

“我就问问你,你给我这个任务的时候是觉得我好骗吗”

企鹅酒保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心里不禁疑问,这个家伙已经见到骇翼了吗

可他面上不动声色的说:“大人,看您说的,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王永浩见这家伙不老实,也不惯病,直接往出抬后台:“别跟我装傻,你是觉得保护者好糊弄,还是觉得我身后站着的大保护者可以被你这样愚弄”

扯虎皮拉大旗的活,他没少干,而且干得非常熟练。

这是以前他刚刚到达泰拉瑞亚世界的时候难以生存的手段。

有道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如果不趁着现在和那大保护者大人彼此之间还处于一种蜜月期一般的合作状态以此牟利,那绝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酒保后悔不迭,心中暗想:“果然,早知道就不用这家伙去了。”

这企鹅酒保心里也暗暗后悔,他把王永浩忽悠去了之后,也打听出来这个家伙原来现在是大保护者大人面前的红人,正在替大保护者大人奔走。

他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人,实在是那个骇翼为祸一方啊,我实在是需要像您这样有实力的人才能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啊。”

这话说起来可就诛心了。

他这就是拿王永浩当那种涉世未深,刚从学院出来一腔热血受不得激的楞头青打理了。

也许他还认为说点儿这种话可以让王永浩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再去找那个“为祸一方”的骇翼拼一下。

王永浩冷笑不语,伸手拿起黑方拧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喝着酒冷笑着。

“你么不是真就拿我当傻子了,话都说不清楚,就派我去送死”

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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