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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虑有一个兄弟叫孙成,不过是一个升斗小民,在这方面下一番功夫应该见效很快,这也不能怪孙虑,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最低端的黄门,司马季叫他黄门郎都是很给面子了。洛阳那个地方阴谋家太多,他已经打定主意已经除非避免不了,否则绝对不会去。等过段时间,就在洛阳买一件店铺把孙成安置下来,让孙成帮着自己办事。
燕王府内,司马季前面的案头书籍堆积如山,从门口进来根本看不见燕王,只能看见桌案上的书籍,分别是封国主簿、记事、录事各级属官送上来的记录。这不是时不时出现一只手把上面的记录拿下去,几个站着的属官都以为书山后的燕王殿下是不是睡着了。
当中就有现在燕国的户头统计,现今燕国共有户两万六千五百余户,这比司马季的食邑多出不少,这还不算不在封国之内的代郡,代郡还有八千多户。并州因为蝗灾的流落到幽州的流民,首先会达到代郡,相信代郡时间不长就会有万户的户籍。
北平郡以东的辽西郡和平州接壤,只有不到三千户的统计。这都是现在司马季能够伸手够到的地方,这就是说他这个燕王现阶段的掌控下,大概能影响到四万户人口。这已经为数不少了,整个并州才不到十万户人。除了秦王司马柬、楚王司马炜、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囧、算一算就是他这个燕王了。
司马季不慌不忙的姿态,可让等候的几个属官很尴尬,幸亏难熬的日子终究会过去。燕王殿下终于在书山之后现身了,“主簿冯吉、记事颜严、录事童江。”
“在”冯吉、颜严、童江同时躬身等候着,“燕王殿下吩咐。”
“北平郡械斗,让本王辗转难眠。”司马季面色沉重的道,“身为封国佃户,每一个都是大晋的子民,生命可贵,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山野刁民,死不足惜。燕王不必自责,此乃天数。”主簿冯吉开口劝解道,“自古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事,可在平时,也就等于是好勇斗狠的刁民。千百年来莫不如此。”
“是啊,这和燕王无关啊,生老病死自有天数。”录事童江在一遍附和道,“燕王爱民我等为之感慨,可将此事归于自身,恕下属不能苟同。”
“怎么能说本王无关呢,这些佃户都是本王的财产,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开垦土地,饲养家畜交给谁”司马季一翻白眼,人要活着才能创造价值,人死了还占坟地。这几个人怎么就不明白这点呢,这就是当年德意志干不过苏维埃的原因。
“本王决定,打散佃户,同时推行保甲制度,十户为一保,一保之内,同姓氏者不能超过三人,同姓氏者不能同时担任正负保长,百户为甲,甲长同样如此。”司马季看着几个属官,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秋收之后,立刻开始,不服从迁移者,徭役三月。”
“颜严,将狐奴县河流附近的佃户全部集中,附近河流被燕王府圈了。让那些佃户全部养鸭子越多越好,当然鸡鸭鹅都在饲养之列,整个燕国有河流之处养禽、无河流之处养猪”司马季让颜严留下单独吩咐道。
“这颜严马上去办”颜严有些不明所以的躬身领命。
“还没完”司马季不慌不忙的道,“那些并州的流民进入代郡,虽说代郡不在本王管辖之下,乃是刺史许猛的事情,但都是大晋的子民,你马上告诉内史樊兆,本王拨出一批粮帮助刺史赈灾。”
“燕王爱民如子令人敬佩。”颜严千恩万谢的下去,此时他还没有从樊兆那将马屁神功消化熟练,词语上还比较匮乏,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
爱民如子我只不过是想在征兵的时候别捉襟见肘,司马季撇撇嘴。养鸭子的原因很简单,这涉及到饲料转换率的问题,家禽吃的最少长得最快,单单只有这一个原因还不够。主要是这次并州蝗灾的原因,并州蝗灾给司马季提了一个醒,准备养鸭子防止不知道什么时候聚出现的蝗灾。
养猪也是这个原因,猪是饲料转换率最高的家畜,吃的少长得快。想吃肉猪肉是最好的选择,养殖并不一定比不过游牧,建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第一畜牧大省当然是内蒙,这谁也比不过,但山东却做了很长时间第二,靠的就是养殖。
司马季要从保甲制度上,在最底层就把大户瓦解掉,一旦在封国内成功么
第三十三章互市
饲养家禽还有就是要鹅毛,鹅毛是一个好东西。冬天可以做冬衣,对处在幽州的司马季来说很重要,再者鹅毛可以做鹅毛笔。如果普及识字率,他给每个人都做一支毛笔,那成本太高了,燕王府能做到也不会做,他还要省钱用为八王之乱做准备。
“鸡蛋是最廉价的生活标准必需品,养猪主要则是炼油。豆类可以做豆腐提升体质,再想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司马季绕着桌案来回度步,老百姓能感受的无非就是衣食住行四个字,排名分前后。
想要积累财富,就要在这四个字上面想办法,不论是开源还是节流都是如此。
衣司马季暗中念叨,目光游离不定的偷偷看向从洛阳没回来几天的巧惜,标准的鹅蛋脸,身材嘛,咳咳魏晋时期,女子的内衣名为两当,和抱腹、心衣的款式差不多,只是它前面是用两层布制成的,里面还可以加填充物保暖。
这略微有点浪费布料,一双贼眼在女孩的胸脯上扫来扫去,关心着国家大事的司马季,没有注意到巧惜从玉颈上,越来越大的红霞正在蔓延开来。整个人站在那都感觉到不自在了
“嗯,今天天气不错”司马季也发现自己有些太直接,打个哈哈掩饰过去,“巧惜,晚上到我房里来”
等到司马季离开,几个侍女叽叽喳喳的围着巧惜,“巧惜姐,殿下是不是看上你了,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可要照顾我们。”
“被殿下看上的怎么不是我呢,要是生一个一儿半女,咱们以后就有指望了。”
“别乱说,殿下乃是正人君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巧惜脸色红红的反驳,“事情还没准呢,别乱嚼舌头。”
晚上已经洗白白的巧惜,一副任君采摘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司马季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王府女眷还是对自己贼心不死。看他确实只是想看看女人身上的贴身衣服而已,至少当时是这样的,至于现在么再议
“奴婢自知身份低贱,只要殿下不嫌弃”巧惜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肯定是不嫌弃,不过你才十五,等你到了破瓜年华再说。”司马季直接开口打断道,“而且这也符合大晋律,本王身为藩王,不会知法犯法。”
“嗯”巧惜微微低头有些难免失落,却发现司马季仍然定定的看着自己,很是不自在的用素手在摸着自己,不知道对方看得是哪里,最后指尖抵在红唇上。这一刻司马季的目光陡然变得邪恶起来。
不会知法犯法的燕王殿下,充分的行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