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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成,它的末端淹没在一小碗水里。当测温器接触到热或冷表面时,空气会膨胀或收缩,导致空气水界面波动。发明这种温度计的是希罗,就是被燕王用来烧水的汽转球发明者。
只是这种温度计仅能起到聊胜于无的作用,太模糊的温度计对司马季而言没有作用,现在他已知水结冰是零度,沸点是一百度,当然这回随着海拔的高低而变化,所以这次他才来到海边,在零海拔的地方进行测试。
把温度放在沸水当中,连线确定一百度的刻度,目前成果非常显著,一地的碎玻璃。
现在其实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刚开始司马季用来测试温度的东西并不是水银,而是白酒,可白酒没有颜色,一段时间下来燕王差点把自己弄成针眼,最终才换成了水银,水银的最大好处就是他有颜色,可以看的很清楚。
但此时是夏天,水不会结冰,没办法用测出来的温度计测试低温来校正,但是没关系,司马季知道人是恒温动物,根据多年感冒量体温得出来的经验,健康人腋下的温度是三十七度,这个温度就算是退烧了,如果制造出来的温度计,测试沸水是一百度,在多找几个人测试腋下的温度偏差不算大,基本上就可以算是成功完成。
不过现在的温度计肯定是不太方便,足有半米长,温度计下方用来盛水银的囊更是硕大无比,司马季看了半天,总觉得像人身上是某种少儿不宜的玩意。
不一会儿,又有护卫过来报信,他才一步三晃的走到锅边,看着里面的数值。
“密封好,等到冷却之后量量你们的体温。”司马季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次应该是问题不大了,这几天打砸的玻璃管算算都足有一百,也应该接近正确数值了。用到工业革命之前应该是问题不大的。
“殿下心思真是神鬼莫测。”梁成看了半天,一见到司马季一副大功告成的脸色,抓住时机开口,话里话外就是燕王殿下英明神武。
司马季歪着头看着梁成,回想了一下正色道,“本王南征的时候有个部下有个将军叫唐沈,你和他应该是很有共同语言的,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见一面切磋切磋。”
“如果能个一位将军认识,是臣下的荣幸。”梁成打蛇随棍上,不知道司马季说的到底是哪方面,还以为真的在夸奖自己。
温度计当然是有用的,比如燕王府的蔬菜大棚就用得到,年年产量这么低,肯定和不知道确切温度有关,不知道温度就没办法调控,结果一个不小心,他冬天又要吃咸菜。
正要宣布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准备打道回府之际,罗永终于还是没有第二次扑空,兴高采烈的告诉司马季运河竣工的消息。
“这么一看到洛阳的水路已经通了,就差到建康的了。”一朝心中巨石落地,司马季竟然有些茫然,对着罗永开口道,“你干的不错。”
第三百五十八章燕王没有底线
“都是殿下的功劳,小人这才马到功成,只是不知道殿下为何来到海边呢”罗永把气捋顺了才开口询问,眼前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哦,一些小玩意。”司马季嘴巴微张,没有解释温度计的原理,并非处于什么技术保护的原因,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他明白制作温度计需要水银、需要玻璃,但无法用语言说明其中的道理。就如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文明一样,能把东西做出来,但却不知道怎么做。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可这是事实,大多数文明都是依靠技术积累前行。但是那不是科学,缺乏必要的证明,燕王当然也无法证明温度计的原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和罗永解释。
“罗永,如果你的夫人不听话,如何让他听话呢”司马季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可这个问题必须要问,因为他出来并不是为了发明创造,那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出来散心的。
最近燕王府内部的环境不太好,简单来说就是钱的问题,毕竟两万万的铜钱不是一笔小数目,除了他之外,可能就连石崇要拿出来这么多钱也不容易。府中女眷舍不得也不是不能理解,闹一闹属于正常,司马季被一群女人吵得不愿意留在府中,这才来到海边搞发明创造。
罗永虽说不知道为何燕王询问这个问题,还是很实在的道,“有时候就需要让女人明白,什么叫做一家之主,殿下为何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随便问问”司马季明白罗永的意思,简单明了就是打,可惜这不算什么高明的手段,他如果面对一个女人可以试试,问题是燕王想要动手都不行,根本揍不过来,把睡过的女眷都揍一边
还是说一些正事能够化解尴尬,司马季对罗永的监工工作给予了肯定。从运河凿通开始,蓟城想要南下逐鹿中原的条件就已经完成,这一次幽州真的准备好了,静等着洛阳出现变化,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既然已经集齐了所有条件,司马季当机立断,决定装个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把消息传出去其他人也会相信,并不是很唐突。
现在持节已经被贾南风收了回去,对幽州和平州的节制已经名不正言不顺,既然如此,后退一步故作人畜无害并无不可,距离上一次装病已经过去了几年,不会有人怀疑一个有病史的人再次生病,装病虽说不是什么高明的决策,但要看怎么用,上一次的装病就是为了这一次的铺垫,肯定不会有人怀疑。
但和上一次不同,这次燕王并不准备大张旗鼓,让整个天下都知道,润物细无声就很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所有事物都下放,反正封国的官吏本身就一应俱全,根本也不需要燕王事事关心,现在所有准备都已经完成,跟不用他亲力亲为了。
在蓟城百姓的眼中,司马季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没有引起一点波澜,众多官吏则突然出现发布命令,正式肩负起来自己的职责,可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回到燕王府的燕王,仍然摆平不了府中女眷的枕头风,他又不能告诉这些女人,自己花钱屯粮是准备造反,现在不花钱,以后花同样的钱都买不来这么多粮食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肯定不能明说。
可不明说一群女人就理解不了,最终司马季服了,表示自己一定尽快把弥补亏空。办法自然是有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就看怎么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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