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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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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听言愕然片刻,心下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奇怪,怎么大哥又说喝自己的汤药,开口问道:“嫂嫂,汤药这么快就煎好了”

潘金莲听得话语,回过神来,慢慢转头,一眼就看到正被郑智倒拽着发髻拖进来的西门庆,身形一顿,立刻萎靡不少,一身精气神哪里还有,便是手中的汤药碗也有些拿不稳当。

郑智拖着西门庆上得二楼,往楼下喊道:“把那老婆子拉上来。”

武松看得潘金莲奇怪的模样,又问:“嫂嫂,莫不是你也害了病了”

说完武松连忙从身边搬起一个方椅,送到潘金莲身边,又伸手接过药碗,口中说道:“嫂嫂,你快坐下休息片刻,我来喂大哥吃药。”

武大郎轻轻抬头看了看武松,又看了看潘金莲,眉头紧锁起来,又看见地上昏死的西门庆,咬咬牙说道:“二哥,我自己吃药就是,不需喂的。”

郑智看得身后楼梯上牛大带着几个汉子正在把王婆往上抬,却是这王婆口中还在大喊大叫:“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救命啊,快报官。。。”

郑智放下手中的发髻,往前走了两步,看得武松手中的药碗,开口道:“二郎,这药吃不得。”

武松正准备把汤药递给自家大哥,听得郑智话语,回头疑惑道:“相公,如何吃不得”

郑智看着嘴巴被一个破布堵住王婆被抬了上来,伸手指了指王婆与昏死的西门庆,直接道:“你问问你家大哥,问他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再问问你家哥哥的心痛病是怎么来的。”

武松端着药碗又去看床上的武大,并未再重复郑智的话语,只是双眼看着武大,疑问道:“大哥。。。”

武大抬眼慢慢打量着被挤满的房间,看得郑智一脸的凶戾与愤怒,看得满屋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看得武松腰间挎着的利刃,慢慢开口道:“二哥,无事,此事以后再说,我先把药吃了,吃了要病就好了,你先招呼客人去,把隔壁的王干娘赶紧送回家中去。”

郑智听得武大话语,心中一惊,实在想不通这武大受了如此屈辱,竟然还帮着潘金莲等人隐瞒,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道理,一时间愕然起来,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再看武松,却是眉头紧锁,虽然自家哥哥说出了这番话,武松心中已然起了大疑心,只有武松最了解武大,就在清河的时候,自己哥哥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武松听说之后回来问,武大也是这么一番口吻。

武大为何如此,便是这武大更了解自己的弟弟武松,但凡武松从自己口中知道被欺负的事情,必然持这哨棒打上门去。头前在清河还差点打出了人命,此时见武松利刃在身,如此屈辱,只要武大一说出口,必然血溅几步。

就如武大之前说的那句,二哥大好的前程,说的便是武松刚才沧州谋了个正经的官府差事,兄弟两都是外地人,便是家中的妻子也与外人沆瀣一气,如此无凭无据,此时若是暴起杀人,武二如此大好的前程,便也毁在了今日这个房间里。

再看武松,把手中药碗往旁边案几一放,站起身来,面色铁青道:“大哥,你且说出来,你这心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弟弟今日与你报仇。”

再看武大,只是摆摆手,并不说话,眼中的泪水已然就在眼眶打转,却是依旧沉默不语。

再看潘金莲,看着武大那丑陋中泛出泪光的模样,心中似乎大气松了一半,慢慢往武松端来的椅子上坐去。

郑智看得这般僵持的情景,扫视了一下左右,开口喝道:“鲁达,把那碗汤药端来。”

也是一头雾水的鲁达听得吩咐,几步上前从小案几上端起汤药,看得这清白的颜色,心中也是疑惑,直去看郑智。

郑智眼中精光一闪,左右两步,抬手一指王婆,说道:“把汤药喂给这老婆子喝了,一滴都不能剩下”

第二百二十三章相公,武二来杀

几个汉子听得吩咐,把这老婆子往地上一摁,牛大拔出刚刚塞进老婆子口中的破布,把这心思歹毒老婆子的头死死摁在地上。

再看王婆,自然知道这汤药里是什么,吓得急忙大喊:“二郎,二郎,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那西门庆与潘金莲作的孽,是西门庆打伤了武大,是他。。。”

武松听言暴然而起,睚呲欲裂,几步走到王婆面前,喝道:“你说什么”

坐在方椅之上的潘金莲听得王婆话语,身形摇晃几下,几欲瘫软在地,伸手扶住方椅靠背,勉强坐正了身形,面色惨白开口道:“王干娘,若不是你,如何能有今日”

话语说完,再看潘金莲面目,已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似有千般委屈,还有万般无奈。

王婆又看得蹲下身形的鲁达,急道:“呸。。。你个毫无廉耻的荡妇,每日春风满面偷着汉子,如此却怪到我头上来了我不过是收了点碎银子,你们才是奸夫王婆说的话语自然不假,一个贪恋美色,用尽心思只想要一亲芳泽,一个嫌弃家中老实厚道丑陋丈夫,奸夫当真一拍即合,日日在这王婆家的二楼私会。便是百依百顺的武大郎重伤在家动弹不得,却是这潘金莲眼角都不看一眼,毫无怜悯只是每日胭脂描红、花枝招展去会私会西门。

为了这一劳永逸,还要拿着毒药亲手毒杀这亲夫武大。

潘金莲听得话语,伸手掩了一下颜面,擦拭着眼中泪水,口中已然发出嘤嘤低泣,口中说道:“王干娘,不是你叫我拿着砒霜回来毒死大郎的吗”

事情已然败露,也没有什么余地可言,就像这证据确凿的公堂之上,几个案犯互相推诿一般的道理。

武松听得潘金莲话语,看着鲁达手中的药碗,哪里还不知这哪里是治心疼病的药,这便是那要人命的药,几步上前,拿过鲁达手中的药碗。

一手捏住王婆的双颌,口中喊道:“你这歹毒老婆子,岂敢害我大哥性命,且让你尝尝这治心痛的药。”

再看王婆,双目瞪着浑圆,口中呜呜还想说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话语,汤药已然往口中直灌而下,便是连往外吐的动作也做不出。

郑智冷眼看着武松的动作,又看了看一旁嘤嘤哭泣的潘金莲,再看了看地上还在昏死的西门庆,回头与身边的汉子道:“到楼下取桶水来。”

武松几下把毒药灌进了王婆口中,扔掉药碗,双手死死摁住王婆合起来的嘴巴。

片刻之后,武松松了双手,再看王婆,口中已是哀嚎:“救命啊。。。。。快救命。。。。肚子疼。。。”

已然毒发,众人松了手脚,再看满地打滚的王婆,正是:油煎肺腑,火燎心肝。心窝里如雪刃相侵,满腹中似钢刀乱搅。浑身冰冷,七窍流血。牙关紧咬,三魂赴枉死城中。喉管枯干,七魄投望乡台上。地狱新添食毒鬼,阳间没了歹毒人。

再看武大郎,看得满地打滚的王婆,哪里还不知潘金莲要给自己吃的汤药里有毒,转头看向坐在旁边哭泣的潘金莲,口中悲道:“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潘金莲哭得更是大声,只道:“一切非我所愿,实在无奈,妾身命薄。。。”

武大虽然憨厚老实,却也不少傻子,如此前后的事情,哪里还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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