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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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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房子是战斗力的源泉啊

大儒看到林冲要拼命的样子,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正琢磨着要不要打的时候,刚才一直偷笑的马植已经开口了:“钟哥儿,人家又没说错,你发甚底怒啊”

大儒这才看见马植,跺了跺脚,怒道:“姓马的,你说甚呢”

“你不是人家的少主啊”马植说,“你现在又不姓赵。”

“某家姓赵”大儒跺着脚道,“某家就是姓赵”

马植淡淡地说:“你家相公已经说你不姓赵了。”

“他他老糊涂了”大儒恨恨地说,“某家的爹爹在世时,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马植两手一摊,“可令尊已经过世了”

原来是大族内部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武好古已经明白了,这个赵什么钟哥的,多半是庶孽之子宋朝也有类似的说法,不过都过时了,不被家族认可。

这么一个好汉,就因为投胎不好,就不被承认这世家大族用人的标准,也是够差劲的。

想到这里,武好古哈哈一笑:“不就是一个赵姓嘛有甚了不起的”

听了武好古的狂言,不仅某大儒震惊了,连一旁看白戏的少年,还有跟着马植过来的马家家丁,全都震惊了。

燕四家排第二的赵啊

全大辽,除了耶律、萧和韩,就是姓赵的最厉害了。谁要是托生在赵家,那就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个南人居然认为没有什么了不起他是脑子有毛病吧

武好古看到大家都在发愣,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昏话,就大步走到马植跟前,低声问:“马二哥,那大块头可是镇州赵家的孽子”

“是啊”马植苦笑道,“是在下的同窗好友,不过如今是个大麻烦了。”

赵钟哥因为和家里面闹翻,带着一伙人上了燕山去做强盗了。今日不知怎么跑到香山书院来玩了

“有甚麻烦不就是一个赵姓嘛。”武好古说,“给他弄回来不就是了。”

弄回来

马植白了武好古一眼:“大郎,此间可不是南朝,姓氏出身是最要紧的。”

赵钟哥当然可以姓赵,这没有问题但是,不能是镇州赵氏的赵别的什么赵都行,就是这个不行。

而没有镇州赵氏的出身,他在辽国这里就很难有出头之日最多就是投靠别的大族做个门客死士。

“此人信誉如何”武好古似乎成竹在胸,又问起了个似乎不相关的问题。

“自是一诺千金”马植犹疑地看着武好古,“大郎,你想做甚”

“某要带他回开封去姓赵,可以吗”

带去开封姓赵

马植怎么也没想到武好古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镇州赵家的嫡系说起来并不在燕京,燕京赵魏王一系其实都是小老婆养的庶流之后。开封府的大投降派赵赞才是长子嫡孙啊以武好古在开封的门路,让这个赵钟哥入赵卫公家谱还不是小菜一碟

到时候,就是赵延睦也不能说赵钟哥不是镇州赵家的子孙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去开封姓赵

“钟哥儿,今日某家和这位庆哥儿就是为你姓甚底来寻先生的。先生可在吗”

马植的这番话一出口,“大儒”钟哥儿现在不能叫他赵钟哥,因为他不配姓赵马上不闹了。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看着马植问:“马二哥,你莫寻某的开心,某家的一字指姓氏便是耶律家的天子也不好过问,你和这个西门庆会有甚办法”

听到钟哥儿称自己为西门庆,武好古也眉头大皱。在这个时代,当面称人家的姓名是极不尊重的表现。虽然辽国这里规矩可能没那么大,但是这个钟哥儿毕竟是儒生啊,怎么恁般没规矩

想到这里,武好古就有些不快的接过问题:“马二哥没办法的,不过某家有办法”

钟哥儿的一字耶律家的天子不大好过问,但是赵家的亲王一定能说得上话。大宋毕竟不是门阀社会了,这“一字”的问题没那么严谨,像钟哥儿这样的孽生子都是可以入家谱的。

“你有甚办法”钟哥儿一脸不屑地问。

“某有钱”武好古回答。

西门青在旁补充了一句:“奴的这位堂弟家中是开封府的地产商,是巨富。”

钟哥儿嗤笑一声:“原来是个商人。”

二三十个辽国的世家少年听了他的话也哄笑起来。

后世有些人以为重文轻武的宋朝商人地位低贱,可以随便给读书人欺负着玩。实际上,由于宋朝的士族已经泡沫化,读书人也不是一个阶级。而商人的地位其实比农夫要高相信古代的农夫比商人牛逼的人一定没长脑子而且拿开封府城市户口的人,除了潘家这样的将门子,赵家的宗子,就是禁军的赤佬和工商户了。比如郭京是禁军赤佬,武好古做官之前是工商户,郭京会比武好古有地位在大宋官家眼里,开封府的工商户会比不上城外种地的农夫

至于科举,工商户一样可以去考,没有什么限制。只是工商户相比农夫地主人数少许多,所以中进士的人也少,宋朝当权主要还是地主阶级官僚。

而在同时期世家大族统治的辽国,工商户才是真正的贱民

辽国工匠大部分都是官私奴婢,没有人权的。而商人则大多依附世家大族,名分上也是家奴。只有极少数工商户是独立的自由人这种情况在开封府是不敢想象的,上百万工商户都是将门的家奴那赵家皇帝还睡得着觉吗

现在一个低贱的商人居然声称可以解决钟哥儿的“一字”,这可真在开国际玩笑了。

武好古还是第一次被人恁般嘲笑,而且还是被一帮辽国穷鬼嘲笑,真是婶婶可忍,叔叔都不可忍。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嗯咳了一声,正在哄笑的小穷鬼们一下都噤了声,都变得规规矩矩了。

钟哥儿也不嘲讽武好古了,转过身,恭恭敬敬的向嗯咳声传出的地方行了一礼:“先生。”

马植也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先生,学生马植带南西门的朋友来拜。”

能被马植和赵钟哥称为老师的人,自然就是慕容香山了。

武好古凝神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件褪了色的青色儒袍,头发花白,颌下留着一丛看着乱糟糟的山羊胡的清瘦老者缓步走来。老者又走近了些,武好古发现他的腰背有些佝偻,眼睛也有些浑浊,白多黑少,一看就像个老糊涂。

“是南西门的人啊。”老者慢吞吞道,“那就跟老夫来吧。”

说完老头就转过身,颤巍巍的向那座堡坞走去:“钟哥儿也来,其他人继续练弓。”

“喏。”

那群“小穷鬼”世家子们都恭恭敬敬的答应着。

“走吧。”马植对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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