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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晓彤这么问,田甜看了齐玉一眼后,才说道,“我随你们,你们要说赌,那咱们就赌,要是不赌,那咱们就老实的坐在下面,看看戏也好。”
见田甜把压力全都推给了自己,齐玉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不赌,谁知道这个老头子葫芦里面卖的是设么药,搞不好这就是个陷阱,你看那老头子笑得和个狐狸似得,我的直觉告诉我,绝对没有好事。”
听到齐玉这么说,田甜和苏晓彤下意识的朝着讲台上老师看去,不得不说,那老师笑得的确很是刺眼,就好像设了个圈套坐等学生们跳进去似得。
和田甜他们拥有者一样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但也有人上台去瞧了瞧,最后上了台的人,其中有八个人赌了是假的,只有两个人赌了是真的。
见到此,一旁站着的老师和偷了腥的猫似得,笑得整个人眼睛都成了一条线。
“刚刚赌真假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其中有八位同学赌了这个是假的,两位同学赌了是真的,剩下的大多数同学选择了不赌,那接下来我就来揭秘,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到老师这么说,大家都严阵以待,就害怕自己少听了一个字,以至于让结果有所偏差。
“事实上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真的,因为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就是帝都博物院的,说起来,这还是我豁出去老脸才借过来呢,至于你们之前说没有保护的人,那怎么可能呢,人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你们看不到而已。”
听到老师这么说,那八个赌错的人都是一脸的懊恼,反而是那个两个赌对的人,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对于其他人的反应,田甜全都没有注意,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老师说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真的情境中。
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怎么可能是真的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啊自己鉴宝系统是不可能骗自己的,可是老师那边还言辞恳切的说这个是真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从帝都博物院被带出来的时候,被人给掉了包了,要不然田甜想不到为何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会变成了假的。
见田甜自打老师宣布了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真的开始,她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之中,齐玉和苏晓彤两个人都有些好奇,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脸色这么奇怪了。
“小甜甜,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奇怪啊”
听到苏晓彤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就是个假的,但是老师又说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就是帝都博物院的,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要么是我的直觉出现了问题,要不就是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确是假的,可是到目前为止,我的直觉还没有出现过大的错误。”
苏晓彤和齐玉是见识过田甜的“直觉”的,所以当听到田甜说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假的时候,两个人下意识的看向了讲台上的铜制酒壶。
、第022章出头抢啊
“假的吗真的不像啊帝都博物院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听到苏晓彤在那边小声嘀咕,齐玉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假的可以变成的真的,没有道理,真的不会变成的假的,不过咱们几个人微言轻,要是直接站出来说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假的,你们觉得有几个人会信呢,还是得找个德高望重的人站出来质疑才有可能让对方觉得信服。”
不得不说,齐玉的话很是有道理,就连系统都说这个仿品可以做到以假乱真,那也就是说明,他大的漏洞肯定是不存在的,所以要想去鉴别这个东西真伪,还真得去找个古董的大家才可以。
这一堂课上的是田甜神不守舍,等到下课铃声一响,还没等学生们走出门呢,就见从阶梯教室的门口进来四个身穿制服拎着保险箱的人。
这下子大家全都意识到了,老师的确没有骗他们了,这个东西的确是帝都博物院的,要不然帝都博物院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等到帝都博物院的人走远了,苏晓彤才问田甜和齐玉道,“接下里要怎么办”
听到苏晓彤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虽然我的直觉的告诉我,说那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是假的,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对的,所以我想让我爷爷出面找人,去鉴定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说明我的直觉的是有问题的,也算是皆大欢喜,如果真的是假的,那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虽然田甜的话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苏晓彤和齐玉全都明白她的意思,连帝都博物院的真品都有可能会被人换成假的,那现在帝都博物院里面的真品到底还剩下多少呢,想到那种结果,两个人都是不寒而栗。
三个人在食堂吃完饭后,田甜一回宿舍就赶紧给田爷爷打了个电话,接到自己孙女的电话,田爷爷也很是震惊,毕竟不久之前才通过电话,现在又打来电话是做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想到此,田爷爷一接通了电话后,就赶紧问道,“甜甜啊你那边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田爷爷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爷爷,我这边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只不过今天在课上我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听完田甜的话,田爷爷陷入了沉思,老半天之后,他才对田甜说道,“这个事情我来搞定,如果要是真的被你猜对了,那这些人的胆子可真是太大了,乖孙女,这事你别掺和进来了。”
知道爷爷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田甜也就没有再去强求。
电话一挂掉,苏晓彤和齐玉立马就围了上来,问田甜道,“怎么样,你爷爷怎么说”
“我爷爷说这事他来搞定,让我不要再去插手了。”
听到田甜这么说,苏晓彤和齐玉放心了,既然田甜的爷爷敢这么说,那就说明他肯定是有法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拦下这个活计了。
不得不说,田文敬是个老狐狸,为了证明自己的小孙女的确没有判断错误,他率先自己去了一趟帝都博物院。
虽然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做的已经足可以以假乱真,但在一个在这个行当干了三十多年的老玩家的面前,田文敬还是发现了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不对劲的地方。
他知道这个事情要是冒然自己开口提出来,不但可能不会得到重视,还可能会得罪帝都博物院的后面那些很有名气的古玩顾问,所以他特意了请了一位在古玩界比较有名望的大家,人称古玩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钱大家。
能把钱大家请来,不得不说,也是费了田文敬的一番功夫的。
钱大家这个人虽然在古玩界名气不小,但却脾气古怪,很少和圈内人结交,田文敬之所以能把他请出来,除了他们两个早年的交情外,还有就是田文敬把上次得到的那个金丝玉弥勒佛送给了对方。
俗话说好,拿了人家的东西手软,尤其是这个人还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所以钱大家虽然不愿,但最后到底决定跟着田文敬去走一遭。
见田文敬把自己带来了帝都博物院,钱林有些奇怪,“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啊难道你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我陪你来逛博物院的”
见钱林说话十年如一日还是这么冲,田文敬笑着说道,“那不便宜你了,行了,先别问了,你跟着我走,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见田文敬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钱林心中如同被猫挠似得,好奇不得了,但他同时也了解这个多年的好友,他要是不想说的,那哪怕是拿着刀抵着他的脖子,他也是不会说的。
两个人从头开始逛,一路上基本上都是田文敬在说,至于钱林就好像是哑巴了一样,一直都在东瞅瞅西逛逛。
直到两个人来到了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的面前,田文敬终于收起了之前笑嘻嘻的样子,而是神情严肃的问钱林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