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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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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知道拱手礼不能这老小子满意,一咬牙,只能行顿首礼。

“崔老教训的是。”

说话间,郑鹏跪倒,跪倒后快速地用额头碰一下地面就站起来,这是见长辈比较隆重的顿首礼,跟后世的磕响头相似。

华夏是礼仪之邦,礼数繁多,古代椅子不是很盛行,大家大多坐在地上或者矮床上屈膝待着,这样看来,“跪”和“坐”的姿态位置差别不大,大家对于“跪”这个礼节并没有太多屈辱感,可崔源一见面就训斥礼数不合,这让郑鹏很郁闷。

偏偏拿他没办法。

郑鹏也想明白了,自己越是不服他,越是引起崔源这老小子对自己的征服欲,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只要有机会,总想找机会来折腾自己。

“这礼行得不够标准,膝盖不是同时着地,头不够低,碰地也不响,也不知你家长辈怎么教的,罢了,老夫也不是不开化之人,算你过关。”

“谢崔老体谅。”

行礼的事告一段落,崔源很快又皱起了眉头:“郑鹏,你也是将军,还有爵位,怎么这般不注意仪表,看看你这身打扮,跟那些田舍奴有何区别”

好吧,又挑事了。

郑鹏面不改色地说:“这座桥是我对绿姝的一份心意,也是送给博陵父老乡亲的一份礼物,亲力亲为才显得诚心。”

崔源冷哼一声,转过头,吃起美婢用银筷给他夹的一块卤内,完了还美滋滋喝了一杯酒。

喝酒时有些酒水沾在胡子上,美婢还细心替他拭去。

老小子年过六旬,一头白发,美婢最多十六七岁,看到这两人的表现,郑鹏想起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作的一首七言绝句,用来调侃好友张先在八十岁时迎娶十八岁小妾,梨花是白色的,暗示老头的白发,海棠是红色,暗示花样女子红润的面颊,说得通俗点就是老牛吃嫩草。

郑鹏突然很不高兴。

一见面就挑刺、下马威,大礼都给他行了,崔源这老小子,喝酒吃肉调戏美婢,他一个人风流快乐,把自己晾在一边,一桌子好吃的,丝毫没有叫自己坐下一起享用的意思。

不但摆谱,还气人。

郑鹏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叫道:“咦,有蚊。”

说话间,猛地一拍自己左边的肩膀,“啪”的一声,只见尘土飞扬,在阳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那些灰尘飘落在桌子上的菜里、酒水里、点心上

工地上本来灰尘就多,郑鹏刚才又长时间呆在雕刻石头哪里,衣服全是灰尘、细小的石屑,赏月亭不大,靠石桌很近,拍的时候刚好一阵微风,酒菜一下子全中招。

崔源的眼睛都瞪大了,眼睁睁看着一桌被糟蹋,还没来得叫停,只听郑鹏一边说这里庠哪里有蚊,一边拍打着身上的衣服,一时灰尘四扬,现场堪称灾难,制造了一场微型沙尘暴。

不仅酒菜全糟蹋,还有灰尘飘到崔源睁大的老眼里。

“啊,老夫的眼睛,郑鹏,你在干什么咳咳”崔源大声吼道。

由于激动,都咳嗽起来。

482不要节操的崔源

“抱歉,抱歉,都是晚辈的错,我赔,我赔。”郑鹏连忙道歉。

三分颜色上大红,都给足他面子还百般挑刺,郑鹏还真不惯他。

不是得瑟吗,看你还怎么吃得下。

崔源气得胡子都抖动,要不是顾着皇帝和绿姝的面子,还真想让人把郑鹏揍一顿再说,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他没得吃,也要害自己没得吃。

让婢女吹掉眼里的灰尘,洗过脸、再拭去身上的灰尘,崔源寒着脸坐回原来的位置,有些不满地盯了郑鹏一眼,就当郑鹏以为他又想挑刺借题发挥,手掌都举到一半,准备再打“蚊子”时,只听崔源有些冷冷地说:“坐”

让自己坐下

郑鹏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笑着说:“谢崔老。”

崔源有些复杂地瞄了郑鹏一眼,开口说道:“大桥建好了”

对于郑鹏,崔源的感觉有些复杂,对郑鹏跟自己抬杠不高兴,但又暗暗佩服郑鹏的才华和胆量,在崔源眼中,那些唯唯诺诺、没有自己主见的人,都成不了材,反而那些坚持自己、胆大的人容易成事。

听话的人,崔源见得太多了,不服自己的郑鹏,反而给他不少新鲜感。

终于能好好说话了,郑鹏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然后一脸自信地说:“主体差不多,现在就等凝固,还有装饰一下桥面,做一些栏杆一类,防止有人掉下桥。”

“栏杆有这个需要吗”

“有”郑鹏介绍道:“到时桥分成马路和人行道,骑马、坐马车坐中间过,行人从两侧过,这样就不怕撞到行人,对了,崔老你看一下,这是最后的效果图。”

崔源接过来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一座漂亮的大桥跃然在纸上,设计图上还把桥分成左上右落,造形优美、设计巧妙,光是看图就喜欢它了。

“郑鹏,这图上的是树,你准备在上面花草“崔源指着设计图上两侧的画的着树木,吃惊地问道。

桥的两侧设有不少半圆的槽位,上面画着树和花草,槽位有大有小,大小槽位梅花间错开,两边相对应,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美感,看起来很不错。

只是,桥上种花草树木,树根把桥拱松怎么办

这不是胡闹吗

“没错”郑鹏一脸骄傲地说:“一开始我就不打算只是修一座方便通行的桥,而是把这桥变成博陵一景,请崔老放心,这位花槽都作了特别的设计,绝不会损害到桥本身的安全。”

每一个槽位都作了加固,郑鹏对它有信心。

崔源心里还有一些疑惑,看到郑鹏自信满满地表情,只能暂时放下。

最起码,郑鹏能建起一座桥已经很了不起,何况这座桥远远超出崔源的预期。

犹豫一下,崔源干咳一声,开口问道:“这桥高度、宽度都够了,不知承重能力如何”

不用说,崔源肯定知道绿姝跟崔玉芳的打赌,现在是来探口风。

崔源能当上不良将,靠的不仅仅是忠心,主要是他大局观好、谋定而行,每件事都办得妥妥当当,绿姝跟崔玉芳打赌,要是输了,不仅仅是嫁妆的损失,成亲当天被人挑走四车嫁妆,三房的面子哪里放

要是郑鹏说行,那一切好说,姝儿多得一份嫁妆,要是有风险,那自己需要另作打算。

郑鹏信心满满地说:“崔老放心,这座大桥非常坚固,无论站多少人都不会有事,载重更不是问题,四辆马车并行,无论拉什么都压不垮,更别说拉些家具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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