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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习惯吗”
“什么”
短短四个字,她竟然有些没明白南逸笙的意思,只觉得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着说不尽的情绪,那样的深刻。
“没什么,只是沐国特别的冷,我怕你不习惯。”他摸了摸她冰冻的笑脸道:“过来。”
洛倾尘清眸一眨,乖乖的走到他身边。
桌面上放置的是点心和茶,点心是原主最爱吃的桂花糕和樱花饼,茶是原主最爱喝的碧螺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整间房间瞬间暖和了起来。
南逸笙坐了下来,拿起桌面上青花瓷的杯子,正想要给她泡一壶热茶。
“等等别动”洛倾尘双眸微瞪,咬了咬唇道:“我们身处异国,这些东西还是不碰的好。”
音落,他还不忘拉着南逸笙在比较远的地方坐下来道:“眼下我们被困,冬儿他们也被安置在宫外的客栈。关于怎么拿到解药,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南逸笙闻言,一双漆黑的眸子特别专注的看着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移目。
良久,他方才道:“关于解药我会想办法,你别担心。”
“可是”
“你就这么怕沐王对你我下毒吗”南逸笙眯了眯眼,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浅浅幽光,似乎一直以来他都在等待着一个答案,想要知道的答案。
洛倾尘右手习惯性敲了敲,眉梢微动道:“沐寒澈可比我们想象中城府要高的多。”
“你了解他吗”南逸笙薄唇轻齿,目光中但这一抹淡淡的期待。
或许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坐在他身旁的人,可他却把她带了回来。
“不算了解,但这个人冷漠到了极致,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他今日把你我请来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洛倾尘皱了皱,继而转眸看着他道:“不如我们还是跑吧想办法拿到解药才是上策。”
南逸笙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眼底一片愁容。
心里的两个声音在不停的碰撞,一个是让她离开,一个是让她留下。
毕竟他很清楚,她是属于这里,她是沐寒澈的暗卫,她是
第1848章南诏王的杀手妻37
“沐王驾到”
南逸笙还未给她任何回应,门外便传来宣声。
下一秒,沐寒澈便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身玄黑色长袍,目光中带着幽幽的寒光,全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而从他进来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洛倾尘的身上,从未离开过。
“南诏国的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敝人真的有失远迎。”沐寒澈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道:“快坐快坐。”
这是洛倾尘乃至于原主第一次看到沐寒澈对着她笑,犹如一朵冰山之上开除一朵天山雪莲,那样的让人心颤。
唯一一次还是他对别人,如今应该已经是沐国的皇后了吧
南逸笙轻轻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我们麻烦沐王了。”
他余光看了一眼洛倾尘,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目光有些专注的看着沐寒澈的时候,心里那般的不是滋味。
终究,还是爱上了。
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
“怎么会呢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能来到沐国是我们沐国的荣幸,这些点心都是提前备上。”他看了一眼桌面,目光中带着一抹阴寒道:“怎么都没动,是不符合太子殿下的心意吗”
还未等南逸笙开口,沐寒澈瞬间变脸,对身后的公公道:“来人,把制作点心的御厨五马分尸,直接丢到乱葬岗”
“是,沐王。”公公神色一愣,但却是立刻接话,额头上的汗珠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
“沐王倒是不必如此的生气。”洛倾尘眉心轻轻一蹙,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向桌子面前替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道:“我觉得挺好。”
他望着她,就像是当年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眼神中带着深邃和迷离。
可如今,他们早已各为其主。他是沐国的王,而她是南诏国太子殿下的正妃。
“太子妃娘娘觉得好那便好。”沐寒澈冷眸一敛,脸色恢复了如死寂一般平静,嘴角自始自终都带着笑容。
可洛倾尘心里清楚这抹笑容代表的是无尽的冷漠
“那就多谢沐王了。”她看着他的眼神再也不是那般期待和崇拜,而是一片淡然。
沐寒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洛倾尘数秒钟,如寒潭一般的眸子深不见底。
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脏之处咯噔一声,特别的疼。
仿若一件贴上了标记,永永远远之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突然之间变得不属于他了。
她的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一个绝对不可能爱上她的男人。
可这个男人,竟然亲自将她带到了沐国,而不是让她永远的留在南诏。
他究竟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从南逸笙的眼眸里看到一抹贪恋。
人一旦有了贪恋,便会被世俗的感情所牵绊,从而掉入无尽深渊一般的泥潭。
因此,他从不曾让自己有个贪恋。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
“小李子,这几天好好招待敝人的贵客,倘若有丝毫的怠慢,提头来见。”他将目光看向身后的公公继而笑道:“太子殿下便在这里多住几日,宫内无禁地,或者你想离开和我打声招呼便好。”
“多谢沐王招待。”
第1849章南诏王的杀手妻38
这是南逸笙和沐寒澈第一次见面,面上皆是毕恭毕敬,可心里却都带着各自的思绪。
走出偏殿,沐寒澈站在大雪当中,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
许久未见,她似乎长大了。他望着她眼眸的时候,她不在慌乱的逃开,而是直面的面对。
她的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宣誓着对她的主权。
不知为何,第一次感觉自己似乎掉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心脏之处剧烈的疼痛,让他第一次知道,那个女孩儿原来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那样重。
亦或许说他的一整个命,一整个魂都为之颤动。
“南王,您在雪中许久了,别冻坏了身子。”李公公在身后轻轻低喃了一声,沐寒澈方才缓过神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不必跟着了。”
“这伞”
“伞也不必了。”
音落,他便负手而立,朝着雪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