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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耽误了娘娘的事就不好了。”
“嗯。”
音落,玉儿转身便走。洛倾尘低了低头看着手中的锦帕,心中有些感慨。
再见面,真不知道是敌还是友。毕竟她是知道所有故事过程的人,皇后终究是敌人。
他的儿子,终究是灭她满门的人。
渡七朝,她洛倾尘若不能手刃仇人,可真对不起系统将她送到这个时间点的契机。
除了狠,没有其他。
若是在早半年,洛氏一族还未死绝,她或许都有办法救她的亲人。
可惜,偏偏没有这个机会。
第2554章心悦君兮君不知8
顺着白雪之地的长廊一直往前走,百步之后,竟听到了的喧闹之声。
“你这个哑巴,让你见到我们不行礼。”
“哑巴就是贱,说不出话就诶诶诶,跟个白痴一样让你把本姑娘的绣鞋捡过来你还发愣。”
“真是活该太监又哑巴若不是想让你递东西给九爷,你以为我们会愿意和你多说一句话傻子就是傻子”
洛倾尘一个小轻功跳上屋檐,用柳树遮挡自己的身体,看着眼前所发生了一切。
三个宫女将一个太监围了起来,不停的用手脚踹打着那个太监。
只见他太监蹲在地上护住头,只能时不时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洛倾尘眉眼轻轻一蹙,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这样的画面还当真有些看不下去。
下一秒,她折了一根柳树,轻功落地,用柳树的树枝快速打在宫女三人的脸上。
“啊啊啊”只听三声不同频率的尖叫,她的心里瞬间感到爽快。
虽然没有异能,没有凤舞剑,没有玲珑戒,没有系统。
但是她的身法武功依旧属于自己,别说这种小喽喽,就算是武功高强之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谁”为首的宫女大喊道:“给老娘出来。”
“哼”只见洛倾尘轻哼一声,拂袖而过稳稳的落在了小太监的身前,看着面前三个面红耳赤的宫女道:“欺负一个小太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欺负我啊”
她双手抱胸,眼底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
虽说宫中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但真真切切发生在她眼前的时候,若是要她转身就走,她实在觉得不像她的风格。
三名宫女面面相觑了一番,其中一个人小声的对中间的人说:“我昨天内宫房说她原本是安宁宫的宫女,自请调过来的”
中间那人显然有些不服气,尖着嗓门道:“那有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冷宫的宫女”
“可可问题是”另一个人接话道:“我们也打不过她啊”
眼前这人刚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仿佛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这样的身手,恐怕大内侍卫都比不上。
站在中间的宫女表面上昂首挺胸,心里其实怂的不行。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打不过洛倾尘,只得嚣张过后指着她的鼻子道:“你你你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之后,甩头离去,步伐还特别的迅速。
洛倾尘冷哼一声,低喃道:“欺软怕硬。”
下一秒,她转过身扶起小太监道:“你没事吧”
“呃呃呃诶诶诶诶”哑奴急忙摇了摇头,欲想要跪下给洛倾尘道谢。
她似是理会了他的意思,扶起了他的手道:“不是如此,你就是哑奴吧”
那个在另一段记忆中出现的情节,里面除了有渡九生之外,就是这个太监。
长年陪伴着他的一个哑巴,生性懦弱,经常受人欺负。
这样难怪
一个深处冷宫的太监,整个皇宫中身份最为卑微的太监,自然受人欺凌。
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更何况是步步为营的深宫。
第2555章心悦君兮君不知9
他显得很惊讶,因为他并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姑娘。
可她不仅救了他,还知道他的名字。
哑奴认真的看着洛倾尘,她虽穿着一身朴素的淡粉花锦衫,长长的青丝上除了一根木头灰簪,再也没有其他。
可她看过去却是那样的好看,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星眸流光闪烁,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淡若浮尘中美得不可方物。
全身散发着不同于常人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极致。
这便是哑奴看见洛倾尘第一眼的反应,他形容不出来,却让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呃呃呃呃呃呃”
洛倾尘看着他手脚比划的样子大概是想问她来这里做什么,后面是冷宫,示意她不要前进了。
否则过一会儿,天就黑了。
“我是今天调遣到北寒宫的宫女。”洛倾尘清眸一抬淡笑道:“以后会常见面的。”
哑奴愣了一下,眸子里尽是惊讶之色。
这北寒宫每天除了小宫女会来看渡九生之外,长年已经没有人被调遣在这里当差了。
观看与调遣并不相同,小宫女们也不会为了渡九生让自己过上吃不饱穿不暖,还受人白眼的日子。
“我是罪臣之女,事情的经过比较复杂”洛倾尘无奈一笑道:“就当作是被罚来的吧”
哑奴似是听懂了洛倾尘的意思,让开一条道呃呃呃了两声,带着她朝着北寒宫的方向走去。
直到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门外许久。
只见她眼眶微微泛红,记忆的年轮似乎在这一刻全然复苏。
哑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正想要帮她推开宫门的时候,洛倾尘自己推开了。
渡九生、渡九生、渡九生
她在心中默念了三遍他的名字,寒风轻抚,颤动了她长长的睫毛和深刻的内心。
只听叮的一声,琴声瞬间进入高潮阶段,高山流水,环环相扣,让人不自觉的进入意境,变得紧张。
半响,琴音落。至今他修长的之间轻抚这古琴,缓缓抬眸,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见她的星眸深处,让她不自觉的呼吸一窒。
那个少年依旧是那样外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
他身穿一袭月白色云锦长袍,淡雅却不失高贵。那双深不可测的俊目带着沉沉的暗光,温文尔雅是对他的诠释,却不是最完美的诠释。
这模样她看过许多次,每一次却都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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