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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娘们走路时,故意扭动的腰肢,高铁叹了口气,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个傻子。
西北角的营地,总共有十个卧室。
可因为张明驹已经送兄弟们回家,现在只有高铁和撒旦俩人。
撒旦的卧室,在二楼最东边。
半个小时后,换上一身干松睡袍的高铁,叼着烟推开了房门。
撒旦仰面横躺在床上,一双秀足踏在墙壁上,淡金色的秀发垂在地上,正双手拿着个平板,玩穿越火线的游戏。
她看上去,无比的轻松,惬意。
明明听到了脚步声,撒旦却看都没向那边看一眼,只是哼着她喜欢的小调,拇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动着。
一个美女,却喜欢玩这种枪战游戏,足够证明她的骨子里,全是血腥暴力因子。
高铁把拎着的箱子,随手放在地上,坐在床沿上,看她玩游戏。
箱子里,是狱方为出现选手,特意准备的各种疗伤器材,或药品。
外伤内伤内外都有伤无论受哪种伤,对参加圣殿杯的选手来说,绝对是最好的结果。
毕竟,这证明他是活着走下擂台的。
“欧克,搞定。”
顺利通关后,撒旦小女孩那样,高举着拳头挥舞了下,随手把平板丢在数米外的沙发上。
高铁弯腰打开了箱子,说:“平躺,闭上眼,全身心的放松。你就当大爷,今晚是来伺候小富婆的专职人员。保证,能让你身心愉悦。”
撒旦柔柔的笑了下,也没说什么,按照高铁的意思,全身心放松的平躺在了床上。
医疗箱内有听诊器。
高铁没用。
他习惯了把脉。
撒旦肺叶的伤势,比昨晚严重了很多,这都是受东渡吹风那全力一脚的巨震,造成了危险的内出血。
不过幸好,撒旦被踢断、昨晚被高铁矫正好的肋骨,并没大碍。
肺叶不是心脏,就算摘除一片,人照样活蹦乱跳。
尤其撒旦的体质,相当的强悍。
经过高铁这个半吊子中医圣手的悉心治疗后,估计用不了40个小时,就能完全康复。
可高铁为了显摆他的医术在那具娇躯上又捏、又按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才长长松了口气:“呼,大功告成。据本大爷掐指一算,你最多二十四小时,就能完全康复了。但这段时间内,你除了吃饭上洗手间之外,要尽可能保持当前等着被干的姿势,全身心的放松。”
好像快睡着了的撒旦,幽幽叹了口气:“唉,幸亏你是揭开我面纱的男人。”
如果高铁不是,就凭他的嘴贱,撒旦宁可内伤崩裂,也得掐死他。
“我特么伺候你这么久,在接下来的一天内,至少还得伺候你两次,还得给你做饭。所收报酬,只是口头上占点便宜,你还不满意,也太没人”
高铁刚哔哔到这儿,就被撒旦打断:“你只是口头上占我便宜眼睛,手,没占”
“我那是在给你疗伤。算了。不和你说了,安心休息。”
高铁收起医疗用品,抬脚下地拎着箱子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撒旦梦呓般的声音:“今晚,能睡在我身边吗”
“肯定能啊。但又不行。”
高铁回头:“我说过,你要安心养伤。毕竟我的男性魅力,能让所有蹲着撒尿的,见到后,小心肝就会砰砰的跳个不停。何况,还要睡在你身边呢这对你的伤势康复,可没任何好处。”
撒旦没理睬他的胡说八道,只说:“从我四岁那年,被选为德古拉家族最伟大的战士,来加以培养后,就再也没品尝过,被谁拥着入睡的感觉。我现在特想。”
“真是个可怜孩子。好吧,我成全你。”
高铁想了想,放下箱子走到床前,躺在了她身边:“不过,咱先说好。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高铁,谢谢你。”
始终闭着眼的撒旦,低低笑着说了句,缓缓抬起右腿,搁在了他腰间,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虽说她这样子,不如平躺着有利于伤势康复,但女人天生就习惯了,侧身抱着个东西入眠。
只要没啥小动作,还是不会影响伤势康复的。
撒旦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没有任何的小动作。
夜,越来越深。
看着天花板的高铁,也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刚要闭上眼时,灯忽然灭了。
门外,也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第501章黑暗中的绝顶高手
任何一个国家,要想从东三区顺利出现,都要手染其他国家选手的鲜血。
正因为担心赛事结束后,某国会在暗中报复胜利国,所以狱方马上就把战败的四国,带走。
更为预防出现三国之间,会有人趁夜找别国寻仇,狱方特意把他们的休息区域,安排在三个角落,并派人在接下来的48小时内,全天候的站岗,巡逻。
不过这些站岗巡逻的人,都是狱警,某国选手要想趁夜搞定他们,很轻松。
本次赛事上,俄国六战全胜,只会预防别人趁夜前去寻仇,当然不会主动挑衅。
所以搞定狱警,拉下电闸,趁黑潜进来图谋不轨的人,只能是来自东洋。
撒旦为华夏战胜东渡吹风的那一场,高铁这么凶残的人,看了后都会暗骂她简直没人性,更何况东洋人
虽说圣殿杯为预防这种事的发生,早就立下了严格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估计给狱方三百万美金,就能让他们乖乖闭嘴,然后等天亮后,再出具一份特权威的报告,说某个参赛选手,在赛事结束当晚,因伤重不治,溘然长逝
黑暗中,高铁无声冷笑了下时,怀里传来撒旦梦呓般的喃喃:“你说,他们,会动枪吗”
高铁立即回答:“不会。别说是枪了,就算刀,也不会有。毕竟,刀伤枪伤和拳脚伤,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得出。”
狱方可以为了钱,做黑暗交易。
但他们还没胆子,敢让某个死者的尸体上,出现刀枪伤。
“去吧。”
撒旦缩回搁在高铁腰间的右腿,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你老婆不受伤。”
高铁挺烦这娘们,对他自称老婆的。
为惩罚她的虚情假意,高铁下地时,特意用力掐了把。
反正这娘们那地方肌肉饱满,就算掐紫了,也不会影响肺叶的康复。
一声腻腻的哼声,在有限的黑暗空间内,来回鼓荡时,高铁走出了卧室。
这边的休息区内,虽说一片漆黑,但外面却是灯火通明。
哪怕站在厅里的那个人,刻意拉下了窗帘,依旧能让高铁看清他的身高。
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个头和高铁差不多高,但体型要比他瘦些。
只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