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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鹏看着郝运,说你现在很有当神棍的潜质,现在这行业不错,赚的比卖保险多,要不你考虑考虑先租个便宜门脸,干个风水堂啥的,效益好通知我,我立马辞职给你当弟子。
郝运气得挥拳要打,大鹏笑着躲开。
“没外人,有件事我只告诉你。”郝运擦了擦眼泪,很认真地说。大鹏见他表情严肃,连连点头。郝运说,其实早在两个月前,他就梦到过双色球的头奖号码,醒来后还都记得,还顺手写在台历上,但那时候没信也没买。过了好几天,中午他无意中在公司写字楼大厅的报栏上看到印有上期双色球开奖号,怎么看怎么眼熟。回家一对,居然跟台历上记的那七个号完全相同。
郝运顿时就傻了眼,反复确认没错。他悔得肠子都发青,所以前天晚上再次梦到头奖号码,立刻又记在台历上,按这个号买下五倍。
大鹏失笑道:“真的假的你这话我可不信。”
郝运怎么赌咒发誓也没用,最后大鹏说:“我也不跟你争辩,把这块牛逼的神奇玉佩借我戴俩月,看我会不会也做这种梦。”
“那不行”郝运说,“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以前我都不知道有这玩意,我大学毕业那年,我爸才把玉佩拿出来,说以后就传给你了,既不能卖也不能弄丢,否则郝家会出大灾。”
大鹏来了精神:“你爷爷当过官没”
郝运摇头:“应该没有,二十多岁就死了,当时是在乌鲁木齐地质局搞科研。”
“原来是科学家,”大鹏笑着说,“你这玉佩只是借我,又不是给我,玉佩现在没丢,你家就没出过大灾去年你爸妈坐长途大巴都能遇上车祸呢。”郝运把脸一沉,大鹏立刻不说了,岔开话题说反正这事够大家笑话你半年,你自己看着办,我得回家洗衣服去。
他把酒喝光,起身刚要离席,郝运把他叫住:“你能保证别把玉佩弄丢弄坏”
大鹏说:“这不废话吗你戴半年多都没事,怎么我戴俩月就丢”郝运又在犹豫,大鹏摆摆手就走,郝运只好摘下玉佩递过去,大鹏连忙接过,玉佩约有乒乓球大小,整体发白泛着青,造型非常简单,两条鱼头尾互相衔接形成一个圆圈,两条鱼无论大小纹路还是姿势都完全相同,雕工很粗糙。翻过背面,两条鱼的肚子上各刻着四个字:騳讟鑱龖,韽爨麷齾。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字,中文吗”大鹏凑近了仔细看。郝运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查过字典,好像连起来没啥特殊意义。
大鹏笑着把玉佩戴在脖子上,几秒钟后惊喜地说:“哎我去,你还别说,真有那么一丢丢感觉,好像整个人轻飘飘的”
“你那是喝多了,快跟我去结账。”郝运叫来服务员,让她把剩下的菜不论多少全打包。
半路郝运又告诉大鹏,那种预言式怪梦跟普通的梦有很大区别,最大特征就是细节非常清楚,跟真事一样,但醒来之后头疼难受恶心想吐,没十分钟缓不过来。要是你梦到什么细节,最好立刻记下来,大鹏边听边笑着点头。
这顿饭足足花掉郝运全部积蓄的一半,给女友换新手机是不太可能的了,没办法,郝运只好给女友打电话劝慰,退而求其次,答应明天给她买条黄金项链,不低于三千,女友勉强同意,但为了惩罚郝运,本来说好两人晚上去唱歌的项目临时取消,郝运气得想撞墙。
打包的剩菜郝运吃了好几天,一是为省钱,二是也惩罚自己。同时他很不甘心,对怪梦的预言内容从没怀疑过,准确梦到彩票头奖号码就是铁证。但为什么第二次买了号却没中,他解释不出来。
今天是女朋友的生日,郝运早早打电话问候过,然后坐在电脑前吃鸡。手机在桌上震动,郝运不敢分神,只能用余光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出“0996xxxxxxx”的座机号码。
第5章生日会
这话让郝运张大了嘴:“什么,你说我爷爷没失踪那他人哪去啦”
“我也只是感觉,”魏爷爷说,“咳,都过去五十多年,不提了。对不起啊孩子,郝教授的日记在我这放了五十多年,以前都没看过。前阵子我在医院查出胃癌,就实在忍不住,翻开看了”
郝运心想这老头真是,别人的日记怎么随便偷看,可也难怪,在他手里放了半个多世纪,能忍住不看确实挺难。那么长时间过去,还有什么可责怪的。于是大度地笑着说:“没事没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能让你有这种想法”
魏爷爷说:“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本日记里写的很多事我都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能来趟新疆啊我挺着急的。”郝运心想那么老远的地方,谁没事往新疆跑,他一心想早点儿打游戏报仇,就假装信号不好,连续“喂”几声后挂断电话。
进入游戏的读盘时间,郝运心想都一九六五年的事了,现在还提个什么劲,爷爷当年失没失踪又能怎样,国家都宣布死亡了,派出所也早就把户口注销,就算没失踪,现在不也不在人世了吗除非政府能赔个几十万,那去趟新疆还值。
天刚擦黑,郝运睡得正香,突然接到女友发来的微信语音消息:“你干什么呢马上来我家吧,给我庆祝生日,保密啊,谁也不许告诉。”
郝运听完这段语音之后真是又惊又喜,差点没昏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觉得是不是女友微信被盗了。但女友发的是语音消息,不可能被盗,按她那脾气,这事起码得生半个月气,怎么又改了郝运只去过女友家两次,都是大白天,每次不超过十分钟,可能是怕时间长了郝运起歹意,这次却让自己晚上过去,是不是某种暗示郝运乐得不行,连忙回复微信说没问题,马上出发。翻身用最快速度洗个澡,穿衣服出门。
来到路口鲜花店,选了九十九朵玫瑰的套餐。在老板制作花束时,郝运坐在墙角的椅子里,头向后仰靠着墙,幻想一会儿到女友家她会不会穿吊带睡裙来开门。想着想着就开始打盹。
他做了个梦。
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女友穿着浅粉色的护士制服,头戴护士帽,站在床边流眼泪:“把玉佩交出来就让你走。”郝运问她什么时候当医生了,女友哭着说:“我也不知道。”郝运摇头说玉佩不能交,女友招招手,走来一名戴眼镜的中年医生,捏开郝运的嘴,把手里的什么东西用力塞进去。
“啊”郝运惊醒,差点儿从椅中摔在地上,张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把鲜花店老板吓坏了,赶紧过来查看,以为他癫痫发作。郝运把气喘匀,连连摆手说没事,老毛病,一会儿就好。
又是那种怪梦郝运喘着气,回想起梦里的情景,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大鹏打电话:“那块玉佩你还戴着吗,没弄坏吧”
话筒中传来杂乱的汽车引擎声,大鹏说:“不戴着难道还骑着这才几天,你就打电话催,就像把女朋友借给我似的,放心吧,坏不了这几天我什么也没梦到,这玩意根本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那就赶紧还给我吧,明天我找你。”郝运后悔了。
大鹏回答:“明天不行,我要去天津出差,要不你现在过来,要不就再借我戴几天。”
“今天我女友生日,得去她家庆祝。”郝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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