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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嘬了嘬牙花:“好吧,其实傅思琴是我父亲跟另一个女人生的,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因为要掩人耳目,就在那个女人怀孕时,就跟我伯父夫妻商量好,一出生就直接过继给他们,我伯母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不能生育,他们很高兴,所以在思琴出生后,他们就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来养,除了我们这几个人,谁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傅思琴并不是傅观山的女儿,而是他的侄女”宫本纯一郎不动声色。
傅丰说:“对喽,您真聪明。”
宫本纯一郎哼了声:“你要向我证明说的是真话,否则我是不会信的”
“之前在关押傅观山的那间犬舍,里面有条安着人头的大黑狗,您还记得吧”傅丰笑着说。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傅丰继续道,“那个男人,就是傅思琴亲生母亲的丈夫,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父亲当年的仇人。”
宫本纯一郎很是惊讶:“难道在十八年前,你父亲抓到那对夫妻,冷冻了那个男人,然后在去年把头换到狗身上,又霸占了那男人的老婆”
傅丰嘿嘿地笑:“不能叫霸占,只能叫保护起来。不然的话,那男人已经都长眠不起了,让一个寡妇怎么生活呢所以我父亲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哈哈哈”宫本纯一郎仰头大笑,“我最欣赏你们父子的就是这点,无论什么事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傅丰笑:“这也是跟你们日本人学到的啊。”
宫本纯一郎问:“什么意思”
傅丰说:“当年日本人在侵略中国的时候,不是全都有一套更冠冕堂皇的说辞吗比如说侵略不叫侵略,叫大东亚共荣,烧杀抢掠叫三光政策,把中国的值钱东西都运到日本,叫资源共享”说到这里,傅丰收住了口,因为他看到宫本纯一郎的表情已经很难看。
“咳咳咳,开个玩笑而已,您别当真。”傅丰赔笑道,又岔开话题,“去年,我们给那个父亲的仇家换头时,也出现了排斥反应,傅思琴紧急输血1500毫升,才让手术成功的。”
宫本纯一郎沉着脸:“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
“谁知道侄女也不行”傅丰摊开手,“她的父亲跟傅观山可是亲兄弟。”
宫本纯一郎敲着桌子大叫:“这是科学研究,不能蒙混过关你身为圆易精密的总裁,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傅丰回答:“就算开始我就说,结果不还是一样手术都是失败,有什么区别,至少让傅思琴输血试试,可能还有成功的机率呢。”
“问题不在这上面,在于你对我的欺骗”宫本纯一郎大怒。傅丰不再说话,表情却是无所谓的。宫本纯一郎深吸口气,缓和缓和情绪后,将dna报告单撕成几块,揉成纸团扔进纸篓。
几天后。
圆易集团会议室坐满了人,除了傅丰和宫本纯一郎之外,傅思琴也在场。傅丰表情很沉痛:“大家都知道,最近是我们傅家的多事之秋,先是我父亲突然病故,然后又是我伯父傅观山先生被绑架,在秋湖山发现的尸体。绑匪非常残忍,居然居然割下了我伯父的脑袋他们收了一千万元的赎金,却还做出这种行径,真是禽兽不如”
与会者互相看看,都议论纷纷。有人说:“傅先生的遭遇真不幸,我们都表示很难过。”
傅丰说:“虽然我伯父已经不在人世,但他的投资仍然在圆易公司运作,所以,我提议让他老人家的亲生女儿,傅思琴女士接替他的位置,成为圆易公司的投资人之一。这也是为了纪念傅观山先生对公司做出的巨大贡献,希望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能感到欣慰,毕竟傅思琴是他最牵挂的。”
“我觉得可以,”有个老者说道,“傅观山的财产,当然是由他的妻子和女儿继承,所以他在圆易公司的投资份额,自然也是傅思琴女士的。”
有人提问:“问题是傅思琴才十八岁,是否懂得商业运作,是否了解金融知识”
“就算不懂又怎样”傅丰说,“难道我们公司吸收新的投资人,还要看他是不是内行比如王思聪想给我们投十亿元,但他不懂医疗器械,我们要不要这笔钱”大家互相看看,都不说话。
傅丰说:“现在大家开始表决吧,总共十六位投资人,外加我和赵总两位经理,一起投票,同意的请举手。”
第225章那种东西
十八个人有的立刻举手,有的犹豫片刻才举,有的最后才举,但仍然有两个人没有。傅丰问:“陈院长和周老板,你们俩有什么想法”
两人互相看了看,都叹口气,也慢慢把手举起来。傅丰笑:“这是无关利害的小事而已,至于这么纠结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投票全数通过,傅思琴慢慢起起来,向大家鞠了几个躬,大家都鼓掌表示祝贺。
散会的时候,所有投资人都跟傅思琴握手,这也是公司的规矩之一。最后,傅思琴跟在傅丰身后,乘电梯来到顶层,傅丰刚要进办公室,傅思琴说:“我、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傅丰问道。
傅思琴没回答,傅丰立刻明白,搂着她的肩膀进了房间。关上门,傅丰用手捏着傅思琴的下巴,笑嘻嘻地问:“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那个宫本纯一郎先生,他想让他的女儿也成为公司投资人,再取代你的总裁位置。”
傅丰大惊:“他的女、女儿宫本纯一郎有女儿吗他不是只有个精神有问题的傻儿子吗哪来的什么女儿你是不是感觉错了”
傅思琴摇了摇头:“宫本先生就是这么想的,不会错。”
傅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越想越奇怪:“宫本纯一郎居然还有个女儿难道也是认的干亲这可得好好调查调查。嗯,思琴,你做得很好,要不要我好好奖赏你一下”
“不、不用,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傅思琴的神色有些慌乱。傅丰哈哈大笑起来,摆摆手说去吧,我也有正事得做。
等傅思琴离开房间后,傅丰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你知道,宫本纯一郎还有个女儿吗废话,我要是听说过,还用给你打电话你现在马上把手里的所有事全都放下,不管多大,对,也包括那件,我都说了是所有的事听不懂我的国语立刻去趟日本,想办法给我查出来,看宫本纯一郎到底有没有女儿,很有可能是干女儿,要注意,不能打草惊蛇,知道吗”
挂断电话,傅丰站在窗前,自言自语:“日本鬼子,居然还留着这么个后手自己当不上总裁,就想扶你女儿上位,算盘打得真好。如果你真有个女儿,差不多也三十多岁了,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圆易公司地下试验室,严文西站在那个被装在玻璃罐中的人头标本前,看着人头那在防腐液中四散飞舞的长发,脸上露出微笑:“去日本搞科研,真好”
右侧传来脚步声,严文西回头,看到傅丰朝他走来,连忙转过身。傅丰问:“在欣赏美女吗,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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