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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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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办公室中,傅思琴躺在床上,旁边站着傅丰和比哈尔。比哈尔问:“为什么一定要用她的脑袋来做强磁激发我真想不通。”

傅丰笑着回答:“她天生就有特殊功能,我们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

比哈尔说:“难以相信。但就算是有,这样也很危险,每次试验都有可能破坏她的脑干组织,从而要了她的命。”刚说完,傅思琴慢慢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看,”傅丰拍拍比哈尔的肩膀,“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吉人自有天相,现在懂了吗”比哈尔摇了摇头,表情很复杂。

两人离开办公室,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座仓库,里面只有个大铁笼,里面关着那个类人生物。现在它似乎困了,正侧躺在地上睡觉,身体一起一伏。旁边有两名工作人员分左右而站,表情很严肃。另外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白大褂,正坐在旁边的桌前,看着墙上光板中嵌的几张x光胶片。傅丰和比哈尔走过去,傅丰问:“吴教授,有什么结论吗”

吴教授说:“真是重大发现他的骨骼特征明显不同于现在地球上的任何灵长类生物,不是人,不是猴,不是猩猩,不是猿,也不是狒狒,甚至跟类人猿化石也不相同我正在做进化规律方面的研究,要得出它到底是哪个年代的生物。现在只知道他是雄性,生殖器与人类的没什么区别。”

傅丰笑着问:“你怎么知道跟它商量之后,它让你摸的吗”

“它进笼子后我给他注射过麻醉剂,剂量不大,只能让它昏迷二十多分钟。”吴教授回答。

“会不会是什么变异品种”比哈尔问,“或者是返祖”

吴教授反问:“你以前听说过这样的变异品种吗身高两米二九,比姚明还高,全身布黑色的毛,而且力大无比”

比哈尔笑着回答:“没听说过,但我不是生物学家,只是个物理学家。”

傅丰此时已经走到笼前,看着这个躺着的“人”。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小声嘟哝:“怎么这么臭”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近被听到,还是那个“人”已经睡醒,身体一动就坐起来,蹲在地上,这时傅丰才看清楚它的脸,似人非人,长相非常丑陋,鼻子向内凹陷,双眼大而亮,但目光看起来很凶恶,而且非常警惕。嘴唇又大又厚,下巴很宽且方,脑袋有些像国字脸,毛发极其浓密,头发很像那些南美的球星,只不过乱糟糟的。

这“人”虽然是蹲着,但也能看出身材高大,四肢非常强壮,胳膊很粗,脚掌也很宽大,大脚趾起码比人类要大上两圈。全身都被黑色毛发覆盖着,看不到一丝皮肤暴露在外。见傅丰盯着自己,这“人”脸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嘴唇往上掀了掀,露出牙齿。它的牙很整齐也很白,像黑人的牙。

“真奇怪,”傅丰自言自语,“如果说是野人那种,牙怎么这么白我三年做一次牙齿美白,好像也不如它的”刚说到这里,类人生物突然猛冲向前,双手和脑袋重重撞在铁笼上,发出“咣当”的巨响。把傅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向后退,十分狼狈。

类人生物张大嘴叫着,发出的声音不像野兽,当然也不像人的。它双臂高举,用力地不停捶击铁笼,发出刺耳的咣咣声。两边站岗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只是不敢动。吴教授和比人尔走到傅丰身边,吴教授说:“以前,曾经有很多关于神农架野人的报导,大概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开始,直到九十年代末才结束。这期间传得沸沸扬扬,目击者有数十人,但从没有实物证据留下,所以也无从验证。从目击者的描述来看,跟我们抓到的这个类人生物非常相似。我建议,要不要给它做个资料保存,去神农架一代找人调查调查”

傅丰摇摇头:“没必要,我们都有活的了,还调查个屁过阵子再想办法找到一个母的,让它们生儿育女,越生越多,这样就不愁样本啦”

“去哪里找到的”吴教授问。

傅丰斜眼看他:“这不关你的事,少问。”吴教授不再说话。

第234章圣玛丽慈善会

沈阳盛京医院走廊中,郝运和大鹏的父母站在拐角,三个人脸上都充满愁容。同学大鹏则坐在长椅中,吃着鸡蛋灌饼,喝着豆浆,边喝还边把豆浆像水枪似的往外吐。很多人经过的时候都躲着走,大鹏的母亲过去阻止,大鹏立刻大叫起来,她只好作罢。大鹏的父亲说:“我家没什么钱,在老家开个小饭店,这两年生意都不太好,其实都是在亏,现在我儿子出了这个事,饭店也关了。亲戚们全都借遍,只凑到五万块钱,再也借不出来了。”

“听说网上有什么个人贷款,”大鹏母亲问,“不行你看看,帮我们联系联系呢利息高我们也认了,总得给孩子治病”

郝运心情沉重,说:“那种网贷不行,全是套路骗子,几百块钱最后也能滚到几十万”

大鹏父母都吓坏了:“啊我的天,那怎么办”郝运嘬着牙花,回答不上来。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银行的a界面,显示出余额为“186000元”整。这是秦震当初给的那笔钱,跟邓英俊三个人花了些,还剩这点儿。

“我手里有不到二十万,”郝运说,“但就算是去南京做手术,也要三十来万,你们有五万,还有十万元的缺口呢。”大鹏的父母都不说话。

来到医院一楼,郝运用硬币在角落的自助饮料机里投进,买了一罐红牛。他这几天为大鹏的事也是焦头烂额,晚上失眠,现在困得要死,急需用红牛来提神。正在大口喝着时,有人走过来,发给他一张宣传单。郝运摇摇头:“不要。”

“我们是香港圣玛丽慈善会北京办事处的,现在有个项目对重病贫穷群体进行资助,有兴趣可以看看,名额有限。”这人笑着说。

郝运接过传单,又看旁边有张桌,立着很醒目的展板,上面写着“香港圣玛丽慈善会北京办事处”的大字。桌前围了不少人,都在打听着什么。郝运走过去看,那展板底下还印着很多字,看着看着,郝运慢慢放下饮料,双目放光。

这是一个香港慈善机构在大陆开的分支,主要是资助那些重病而又无钱医治或钱不够的贫穷群体,每年在大陆均有二十个名额,而且要通过审核,现在还有四个。郝运看到这个数字“4”是用黑色记号笔后写上去的,背景还有明显的涂改痕迹,看来之前多于4个,而现在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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