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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女人声音发颤。
秦震笑起来:“你没别的选择。你是谁你儿子叫什么名”
女人说:“我叫陈萍,我、我儿子叫傅石勋。”
“傅石勋在哪里”秦震问。
女人说:“他已经死啦大烟瘾犯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秦震问。
女人说:“我、我知道他住在哪。”
秦震连忙问:“什么地方”
女人说:“城东南观音祠那边。”
秦震问:“为什么要从关帝庙搬到那里去”
女人说:“不知道,他说有人要杀他。”
秦震和郝运互相看了看,郝运问:“傅石勋的儿子傅以德在哪里”
女人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秦震说:“别逼我杀你。”
女人只说不知道,郝运有些失望,对秦震说我们走吧,秦震却没搭理他,用黑布再次把女人的口鼻缠住,掏出一柄小刀,开始在女人脸上划血痕。女人用力挣扎,不停地发出闷叫,秦震划了两刀,等女人平静了些之后才将黑巾取下,女人疼得眼泪直流:“我、我真不知道啊”
秦震再给她蒙上黑巾,用小刀又划两刀,女人不光眼泪,鼻涕也下来了,等她不再大叫时,秦震取下黑巾,女人哀求:“我哪里知道他在哪啊”秦震再要蒙黑巾,女人连连摇头:“别划了,我说,我说傅以德,他被我找人给、给”
“给什么要说实话。”秦震举起带血的小刀。
女人哭着说:“我、我找人把他给扔井里,淹死啦”郝运连忙问哪口井,派谁做的,女人说具体不清楚,南京城里有很多口井,做事的是后厨的女佣李妈。
秦震和郝运互相看了看,再看这女人说话不像是在说谎,秦震一拳打昏,两人悄悄离开傅宅。
既然傅以德被害,两人也再不用担心什么。他们不打算再回旅馆,想在路上找辆黄包车,直接前往南京驿,买好票回上海。夜很深了,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更无车辆。郝运说:“时代真是不同啊,南京这大都市,要是放在2018年,多晚都有人,可现在你看,前后连条狗都没有。”说完他回过头,笑容忽然凝固,因为看到有个黑影迅速闪到路旁的巷口。
郝运再回头,秦震没发现有异,也笑着:“那我们也不能走着去火车站吧”郝运打了个哈哈,说走也行,反正没什么事。
他一把搂过秦震的肩膀,秦震刚要推开,郝运低声说:“有人跟踪。”秦震不动声色,两人勾肩搭背,在路口右转,然后秦震躲到电线杆后面,郝运则蹲在民居门口的煤筐后面。透过煤筐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他看到不多时有个人不紧不慢地拐过来,看到没人,就放慢了脚步,似乎在犹豫,随后加快脚步前行。
经过电线杆时,秦震突然冲出,一拳打在这人脸上,这人闷哼着连连后退,郝运从煤筐中捡起两大块冻得硬梆梆的煤块扔过去,正打中那人后脑,那人愣神的功夫,秦震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骑上去就是几拳。
第439章邓锡爷爷满月
“别打了”这人大叫,郝运觉得他的声音似乎很熟悉,过去一看,居然是周至元
郝运问:“怎么是你”
周至元咧着嘴,郝运对秦震使了个眼色,秦震揪着周至元的衣领他把拽起:“他就是抢你金条的那个圆易公司的小保安”
“谁他妈的是小保安”周至元很生气地说,“我可是保安队长。”
秦震一个肚锤,打得周至元弯下腰:“我管你队长还是部长,把金条给我们吐出来”郝运上去搜身,哪里都没有,只搜出半包烟、火柴和约二百块大洋的钞票。
郝运自言自语:“不可能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会不带在身上吗”
秦震建议再搜袜子和鞋,周至元大声抗议:“袜子里不会有金条”郝运用手摸了摸袜筒,有个硬梆梆的东西,连忙褪下他的袜筒,把东西拿出来,果然是两根金条。
“还给我”周至元说,“那可是我去香港的路费”
秦震哼了声:“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这金条是你的路费吗脸都不要了”
郝运问道:“你要去香港干什么去”
“当然是讨生计”周至元仍然愤愤地回答,“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到处都在打仗,我们都知道局势只能越来越坏,再过十年,日本鬼子就会侵略中国,只有香港安全,而且那是个花花世界,遍地黄金,经济又发达,说不定几年后我已经是大富翁了。”
秦震哈哈大笑起来:“想得真不错,这金条和钱都是我们的,看来你花掉了一百,我们也不想再追究,但要收回。看来现在你得重新做打算,走着去香港吧。”
周至元瞪着他,郝运说:“你瞪也没用,钱本来就是从我这抢过去,现在只不过物归原主。对了,有个事想问问你,你说要去香港发展,就没想过别的路”
“什么路”周至元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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