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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寒没好气地说道:“流芳百世。”
江海生一摸头道:“嘿嘿,对,流芳百世。”
于寒叹道:“江哥啊,你们几个跟随我最早,我就多说两句,行军打仗要学,识文断字也很重要,慢一点不要紧,每天学三个字,一年也能学一千字,咱们华夏的文字常用的也就那么多,每天挤出这点时间总能做到吧”
江海生忙不迭地说道:“是,师长说的对。我以前觉得有枪杆子就够了,今天听你和这小子这么一说,笔杆子也少不得啊。”
于寒欣慰地说道:“你能明白这个,我很高兴。江哥,永兴,你们的提议都不错,这样吧,办讲堂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局势还有点紧,咱们换种方式:我把一些心得写下来,印成小册子,由你发放到在每个扫盲班里,每天说上一两条,允许辨论、反驳,言者无罪;
我还会写一部分析甲午战争的文章,你负责投往各国报刊,想必不久便会传遍大江南北。”
“太好了”罗永兴激动道:“这样一来,既扩大了咱们的影响力,又打击了清廷的威望,可以说是一举两得。我一定将这事办得妥妥当当,一直到文章上报为止”
于寒目光却凝重起来:“对倭一战中牺牲的将士,陆军中的左宝贵、永山、周家恩;水师中的邓世昌、刘步蟾、林永升;他们的事迹不应该被忘记,我都会一一写到。”
第116章风暴
七月十九日,京师街头。
“甲午战争反思泱泱大国为何败于撮尔小邦于寒,辽南救国军指挥官这不是朝廷要讨伐的那个匪首吗一个匪首竟然指点江山”一个身穿短褂、戴着眼镜、足蹬皮鞋,打扮得不伦不类的中男子手上捏着一份报纸,自言自语地说道。
“诶,你看得懂洋文这上面说得什么”一个看似相熟的壮汉凑到跟前,瞪着眼问道。
“嘿,要想知道,就得恭敬点。”眼镜男子也不恼,弹了弹报纸说道。
说话间,旁边已围了一大圈吃瓜群众,一个个眼巴巴地瞅着满纸的蝌蚪文。
“少费话,说还是不说”壮汉一急,上去就要揪眼镜男的衣襟。
“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眼镜男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退:“我念还不行吗听好了:
首先,这是英吉利的报纸,泰晤士报上面都是英文”
眼镜男臭美地瞅了瞅周围,收获了一圈崇拜的目光,随后不紧不慢地念了起来:“清国与倭国之冲突,始于朝鲜壬午之变战争爆发于公元1894年平壤之战,这个给你们解释一下,就是光绪二十年,好了,接着说
平壤之战,一败再败,仓惶北顾;辽东之战,一溃千里;黄海海战,慷慨悲歌;威海之战,水师终焉;旅顺之殇,两万冤魂,人神共愤”
眼镜男时而悲愤,时而叹息,众人听得一片唏嘘。
正在这时,一队如狼似虎的官差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为首的班头吆喝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都散了散了”
“不好,官差来了,快跑”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顿时如梦方醒,刹时作岛兽散,唯有眼镜男还浑然不觉,依旧抑扬顿挫地念诵着:“究其原因如下:
一,缺乏预见”
“你,妖言惑众,跟我们走”官差一把揪住眼镜男,不由分说扭着就走。
“哎,你们干什么这是报纸上说的,不是我说的”眼镜男徒劳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哼,小子,你不是我们抓的第一拨了,到了衙门再解释吧”
一个深宅大院中,一个通译模样的人拿着一份美国世界报,正为一个头戴六瓣瓜皮帽、身着丝绸马褂、年约五十的男子译读道:“究其原因,一,缺乏预见:倭国在明治维新之后,国力得到较快发展,同时在其固有的武士道精神影响下,产生了,极具扩张性和掠夺性。
侵略并战胜华夏,是倭国的既定国策。1855年,倭国维新派政治家吉田松荫就主张:一旦军舰大炮稍微充实,便当开拓虾夷晓谕琉球,使之会同朝觐责难朝鲜,使之纳币进贡割南满之地,收台湾、吕宋之岛,占领整个华夏,君临印度
吉田的这一思想,对他的弟子,后来成为倭国首相的伊藤博文、山县有朋等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成为倭国政治家的主流思想”
同一时间,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乃至万里之遥的巴黎、伦敦、纽约等地,到处在品读于寒的大作。
“原因二,战略原因。
倭国战时大本营在挑起这场战争之前,制定了海陆军统筹兼顾的作战大方针。
其战略目标是在直隶平原与清军进行主力决战,打败清军,压迫清朝屈服。认为能否达此目标,关键在于海军作战之胜负。
为此,提出了两期作战计划:
首先派陆军一部进入朝鲜,以牵制清军海军则寻机与中国海军主力决战,迅速夺取黄海制海权。
尔后作战则视海军胜败情况而定
清廷方面,战前则没有明确的战略方针和作战计划。
由于清廷内部主战、主和意见分歧,相互掣肘,事先既未组成专门的作战指挥机构,更无统筹全局的战略指导。始寄希望于俄、英等国的“调停“,继则在海陆战端已启的情况下仓促宣战从战略规划方面,倭国就已经拔了头筹
原因三,装备劣势
原因四,内部倾轧:
战争之前,以光绪帝恩师翁同龢为首的清流派和李中堂为首的洋务派关系日益恶化。
李中堂虽有宰相尊称,但当时清政府不设宰相,皇帝之下的最高机构是军机处。李中堂空有宰相的虚名,但只是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长期驻地为天津和保定,没有皇帝召见,不得擅自进京。
在对倭宣战前,时任翰林院编修的帝党重要成员张謇就向翁同龢建议,将李中堂调往威海前线,而以湘系大臣接手署理直隶总督,“俾分淮系而制约之“。
出于对李中堂和淮军的疑忌,调湘军北来以分淮军之势,借以巩固京畿,而防内变,成为帝党一致的观点,抑淮崇湘也就成了帝党的一贯主张。直接导致了甲午战争的前期变成了淮军单独对抗倭国全部军队的现象”
紫禁城中,光绪帝再次拍了桌子,还好桌子够结实,否则已经换了好几回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是要抽朕的脸还是抽朝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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