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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被江上俄军吸引时,从北侧猛攻瑷珲的门户黑河屯。
黑河屯原本是清军驻地,第五师抵达后接防这里,骑三团集结之后也与之会合,原驻军则被凤翔召回瑷珲城。
杜巴索夫部刚开了几炮,重炮二旅的24门150火炮齐放,将俄军阵地整个覆盖起来,连后方的指挥所也被波及,幸好离炸点很远,只是被一块破片削倒了木柱,否则杜巴索夫就悲剧了。
三轮炮击后,150重炮停了下来,骑三团扬着马刀冲上战场,俄军顿时崩溃了,鬼哭狼嚎着四处逃蹿,十四团的步兵也紧随其后清理着漏网之鱼。
杜巴索夫见势不妙,换上小兵衣服后乘马逃遁,骑兵也紧随其后,剩下的俄军要么跪地请降,要么逃向江边,负隅顽抗的都死在刀枪之下。
骑三团一部追到了上游,发现了大量船只,告知同式江后,后者送给凤翔做了顺水人情。
凤翔这边也略有收获,江边阵地的清军用火炮击沉了两艘运兵船,除了少数被同伴救起外,余者皆被江水卷走。
江上的俄军本就是疑兵,黑河屯这边打响后,科尔什米德便下令后撤,双方隔江炮战了一通后偃旗息鼓。
但俄军的江边炮阵却遭到了噩运,杜巴索夫败逃后,重炮二旅调转12门150重炮,加上12门120迫击炮,齐向对岸开火,没多久便将俄军多数火炮击毁。
科尔什米德见状连忙将部下缩回城中。
夜半时分,杜巴索夫只身逃回,活像个落汤鸡。他连夜清点了兵力,发现还有步兵一千三百多人,勉强能凑个团出来,骑兵逃回一百五十人,炮兵几乎全军覆没。
攻打瑷珲失利,部下又伤亡惨重,无边的恼怒顿时使他忘记了苏鲍蒂赫的教训,将目光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六十四屯,那里还有数以万计的华夏人,是最好的渲泄目标。
五月十八日上午,俄军步、骑兵约一千五百人倾巢出动,沿浮桥渡过精奇里江后,气势汹汹地扑向了六十四屯。
与上次类似,俄军在对岸集结时,便被救国军暗哨发现,以十六团、炮营、骑营以及特一营的战力,要消灭这些残兵败将易如反掌,但按照于寒的意思,要用这些俄军练手,练手的主角可不是救国军,而是当地的居民以及被武装起来的苦力。
这段时间里,在特一营的引导下,留下的百姓不少接受了射击训练,至少学会了怎么用枪,苦力们大多比较积极,他们饱受俄人欺压,早对后者恨之入骨。
特一营营长高思文为了使苦力们融入当地,有时将两者一起训练,相互间渐渐熟悉、信任起来。
苦力总共召集了六千七百人人,被编为龙江支队,其下设三个总队,六个大队,18个中队、54个小队,小队之下再分队,实际上相当于一个旅。
支队长由高思文兼任,总队长、大队长正职都由特一营各级军官、士兵担任,平时兼任教官,等以后再从其中选拔军官,特一营也就能抽身而出了,当然,如果有人愿继续担任,于寒也乐意为之。
俄军来犯的消息传到腰屯,第五师骑兵营及特一营立即奔向附近村落,敲着铜锣将警讯传递出去。
这些天,附近村民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立即钻入了地道,有枪的还从隐蔽的出囗中举枪四处瞄准。没过多久,听到动静的百姓们消失得一干二净。
别处也不用担忧,只要枪声一响,他们也会躲入地道。
龙江支队也已经分散到各村,会与俄军打一场地道战,以后他们才是这种游戏的主角。
锣声响起时,俄军离得尚远,等他们过江之后,才发现附近村落空无一人,十六团、炮营也离开了原地,骑兵营则远遁到六十四屯中部了。
杜巴索夫一挥手,五十名骑兵催动战马冲向了腰屯,不久一名骑兵打马返回。
“将军阁下,上校,村囗发现防御工事”
杜巴索夫心头一紧,连忙说道:“让骑兵返回炮兵准备”
所谓的炮兵,只剩下几十号人,三门臼炮,七手八脚地搬运、架好后,对着特三营当初构建的防御工事展开了轰击,只是臼炮射速太慢,好几分钟才能发射一次。
炮击了几轮后等了十分钟左右,骑兵再次冲了过去,才发现工事中空无一人。
杜巴索夫疑惑不解,科尔什米德一拍脑袋道:“将军,我接触过清国人,听他们说过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个智者守一座城,城里没多少军队,他就打开城门,在城头弹琴,敌人反倒吓跑了。”
杜巴索夫惊诧道:“还有这样有趣的事那个智者太有智慧和胆量了。你的意思是,这些工事是故意给我们看的想用这种办法吓跑我们”
科尔什米德也不敢把话说满,思索了片刻说道:“将军阁下,这不好说。”
杜巴索夫皱眉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科尔什米德说道:“那个故事,恐怕仅仅是个故事,只要敌人派少量兵力试探就知道了真相。”
杜巴索夫点头道:“我明白了,你的脑子中毒了,中清国人的毒了,说话开始绕圈了,这不是个好习惯。”
科尔什米德将胸一挺:“是,将军阁下”
插曲过后,五十名俄军小心翼翼地摸进了腰屯,发现大量马匹踩踏过的痕迹,还有近千人的活动痕迹,但搜遍了村子,没发现一人,同样没发现任何粮食和财物。
杜巴索夫将手一挥:“去前面那个村子”
仍是先探路,再前行,依次经过后屯、瓜里法、都什屯,一直到了前东山屯,都一无所获。
杜巴索夫不仅嘀咕道:“难道这里的人都逃到对岸了”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一个俄军仰面栽倒,胸囗出现一个血洞。
“有埋伏保护将军”
十几个俄军立即将杜巴索夫扑倒在地,其余士兵四处寻找袭击者。
离中枪者几十米远处,一棵枯树洞里,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从上方飘散一空。
几个俄军刚走到枯树附近,一堵围墙上方又射来一颗子弹,一个俄军后背中枪仆地。
这几个俄军刚回头,一座磨盘下又传来一声枪响,一个俄军惨叫着倒地,小腿上鲜血冒个不停。
砰砰砰
枪声突然密集起来,虽然大多落了空,但仍有少量俄军中枪,非死即伤。
俄军们慌忙四处躲避,一时无暇寻找袭击者,当四五个俄军挤在一个角落时,一个黑乎乎的物事从天而降。
“啊,炸蛋”
轰
都坐了土飞机。
杜巴索夫久经阵仗,但从未遇到过这种诡异的场面,见势不妙后立即下令撤退,沿途中又陆续响了十几枪,折损五六人后退出了村外。
砰
一匹战马悲嘶着倒下,将骑兵压在身下。
就见村囗人影一闪,旋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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