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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砰砰砰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之后,他们才感觉身体一松,慢慢回过神来了,手中的棒球棍砰砰砰的掉落在地,仿佛使用了完了一辈子的力气,弯着腰,大口的呼气,那棒球棍砸中了脚指头,都没感觉出来。
额头上的豆大的汗滴落在青石道上,湿了一大片。
而那黑裙女子,在这时,也是回过神,只是她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十分钟之前,发现叶北已经不见了后,她瞪圆着眼睛,冷冷的对着韩志吼道:“姓韩的,那个人去哪了你们是不是废物啊,还在这里发什么呆如果不把他给老娘找出来的话,要你们好看。”
声音尖锐,在整个小巷中不停的回荡。
“小声点”
韩志弯着腰,听到这声音后,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喘着气提醒道。
可是,那黑裙女子,完全没有觉悟,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韩志,如同泼妇,声音更大,“你这个废物,垃圾,还吹牛是乔家乔古云的人,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堵不住,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墙上。”
“你”
韩志侧过脑袋,瞪了眼黑裙女子,声音有些嘶哑,说出这字时,那眼角的余光,恰好落在了99号院的大门上,一阵冷意,瞬间从脚底涌上了脑门,刚才明明看到白衫少年进入了那门中,可是,此刻的木门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拴紧的铜锁。
“你什么你姓韩的,我看你就不是个男人。”黑裙女子不依不饶。
啪
不过,这回当那黑裙女子声音落下后。
原本弯着腰,大口吸气的韩志猛然站起,双眼赤红,用尽了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狠狠一巴掌朝着黑裙女子的脸上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小巷中回荡。
五个鲜红的指印,留在那女子脸上
黑裙女子,显然是没有想到韩志会对她动手,感受到脸上的生疼后,她本能的伸出手将脸颊捂住,身体疯狂的颤抖,一阵天昏目眩。
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那双眼睛,全部都被血丝所充斥,看向韩志时,满是狠毒:“你敢打老娘”
“”
“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臭娘们,要好麻烦,你自己去找。”
砰砰砰
只是,那黑裙女子的声音才落,旁边另外三名男人,也是忍不住了,用尽最后的力气上前,一人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身上,同时嘴里还狠狠的骂道,心里一想到那白衫少年,就感觉通体发寒。
形势变化得实在是太快,黑裙女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身上承受了力道后,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包摔出了半米多远,头发凌乱。
可是那双眼睛中,却是充满了疯狂和狠毒。
看着韩志四人离开的背影,良久之后,黑裙女子这才艰难的从地上站起,嘴里狠狠的骂道:“姓韩的,老娘绝对让你好看,还有这什么狗屁98号院,99号院,全部都给老娘等着。”
丢下这话,她一步一拐,朝着小巷出口方向走去。
当途经一名路人时,还狠狠的瞪了其一眼,路人退到旁边,直到这黑裙女子背影消失后,路人嘴角才微微抽搐了一下,吐了一口唾沫,嘴里愤愤低骂:“那娘们,吃了炸药包吧,火气这么大”
99号古院,院门紧闭。
院中,虽然有不少阳光落下,但依旧散发着一股凉意。
叶北返回之后,站在这院子的正中间,目光淡淡的看着正前方那大木门。
木门上的纸窗已经彻底修复。
上面雕刻着的一些花纹,更是精致无比,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八十年前,少年闲情雅致,坐在院内,食指微动,一把雕刻刀,隔空在那木门上轻轻勾勒。
只是,此刻那木门前,覆盖着的一层尘埃,又将叶北的思绪从岁月中拉回。
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一个小时。
尘埃之上,一个若隐若现的脚印突然显现。
“唉”叶北负手,看着那脚印,嘴里轻声一叹,浑厚却又沧桑:“既然来了,何不出来”
吱
声音落下。
院中,那紧闭的大木门发出吱的一声微响,缓缓打开。
一个人影,如同残烛,幽幽出现在那大堂中。
“老爷,七天前,我就已经来了”声音低沉而古老,却又优雅至极,仿佛跨越了岁月长河。
本章完
正文第117章116胡夫第四更
无尽岁月中,叶北有过一些朋友,也交过部分知己。
比如说曾经游历西方,荒漠之上,偶遇到的一位智者,那人赤脚行走,经历世间疾苦,体验生死轮回,看淡这世间一切。
相遇之时,叶北一时兴起,与其闲聊,发现其思维独特,学识渊博,是一名真正的伟人,即便是叶北,都对其产生一定的认可。
那人有一个名字:悉达多。
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被世人传颂:释迦牟尼。
同样的。
岁月长河中,叶北也曾经遇到过许多出彩的对手和敌人。
比如说距离这段岁月中,最近的那人。
那人,为了追寻叶北长生之谜,展现出精妙绝伦的智慧,制造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让数千万人对他唯命是从,攻城掠地,一度建立了不朽帝国,生灵涂炭,想要借此来进行威吓。
以致于后来,叶北不得不亲自出手,弹指之间,让其灰飞烟灭。
因此,那人的死亡,在历史上一直都是一个谜。
那人有一个名字:波拿巴。
当然,他也有另外一个流传千古的名字:拿破仑。
只是啊,岁月太熬人。
叶北如同那长河中的一叶扁舟,浩瀚长存,惊艳的对手死了,那些知己,也纷纷逝去,而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勉勉强强也算是一个,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排解一些寂寞的。
“老爷,您还是和当年一样,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都不曾发生任何的变化,甚至每一个动作,都精致优雅到了极点,不管处于什么时代,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超脱世俗。”
大堂内,大木门敞开,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缓缓走出,声音古老而沧桑。
“可惜,你不同了。”叶北负手,站在院中,那一袭白衫随风摇晃,说这句话时,就连周围的空气,都隐隐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孤寂。
男子步伐蹒跚,就连脸都被那白色的布条给遮住,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