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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吾月想了想:“其他的你随意安排,我想让影鬼盯着季蓝宇,我总觉得他会跟柳家,或者说当初害死我父母背后的人有联系。”
还是柳惜君的那四个人中,如今只剩下上辈子的最后赢家柳隐,结局没有改变,那她有理由怀疑,当年季蓝宇会出卖柳惜君一次,现在依然会出卖柳惜君一次。没有柳隐等中间人,那背后的人可能会直接出手找上季蓝宇。
虞吾月这么一说,晁靳柯就明白了:“行,除了厉鬼们,我派三个影鬼去,万一遇到什么也可以来得及通风报信。”
也亏得晁靳柯如此谨慎的安排,才在日后能及时得到重要的情报。
为了不连累无辜群众,晁靳柯安排的鬼怪闹事的是在季蓝宇姐弟俩自己家里。现在姐弟俩住的是一间三室两厅的公寓,在云海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其中有季蓝心多年的积蓄,也有背后人的出资。
至于季蓝宇,一是没有攒钱的习惯,二是因为季蓝宇的外貌条件更为出众,学历也更高,季蓝心当亲儿子一般宠溺,几乎在他身上无条件的投资着。
想着季蓝宇盯上虞吾月的美色,晁靳柯第一天晚上派出的除了盯梢的影鬼就是“艳鬼”,死于爱恨情仇,对男人极为厌恶的艳鬼,喜好吸食男人生命精华,玩一晚上就会憔悴折寿,陪那季蓝宇好好玩玩,但愿他不要肾虚死太快。
这一晚,这个公寓就迎来了闹鬼的一夜,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276章撒鱼饵钓大鱼
影鬼全程跟进季蓝宇那边的状态。
晚上的时候,季蓝宇还没看出艳鬼不是人,还以为自己真的有了艳遇,带着艳鬼回家度过销魂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季蓝宇还兴奋地想要来个清晨运动,就发现自己抱得是个冰冷的尸体,没有心跳,没有体温,偏偏还能睁开眼睛,能说话,还能用头发缠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季蓝宇吓得当场就萎了。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彻底不行。”虞吾月幸灾乐祸道,一点也没有同情心。
晁靳柯傲然挺胸:“这种小白脸一看就是本身就不行才会被吓萎,像我,这样坚强硬挺的男人,粗,长,硬,绝对不会萎。”
虞吾月把枕头砸了过去:“少耍流氓,做饭去,后天我就要开学啦”
晁靳柯抱着枕头起身:“遵命”
虞吾月越看越觉得,晁靳柯果真不是千年旱魃,不但是地府那个他,还可能跟她是同一时代的人,如此新潮的思想,在她面前越来越没有掩饰。
这是不是表示,他也在有意无意的暗示着自己的身份呢
虞吾月趴在床上,想着想着就听到影鬼传来新的信息:季蓝宇利用家里闹鬼的借口,就在做家教的那家人里暂住三天,住到他开学的那时候。
虞吾月眨眨眼,这可算是坏心办好事,季蓝宇离那小姑娘越近,对小姑娘越是糟糕,她可不希望小姑娘重蹈柳惜君的覆辙。
对付这样的青涩的初恋,虞吾月得心应手。不需要什么厉鬼,画了两张桃花符,自己晚上亲自动手,把桃花符分别藏在小姑娘和季蓝宇的枕头下符纸对鬼怪都有伤害,只能她亲自动手。
到了开学的那一日,虞吾月就听到影鬼说两个人吵架了。因为开学的小姑娘遇到了帅哥同桌的表白,而开学的季蓝宇也有了新的艳遇,打来暧昧电话时正好被小姑娘听到。
原本打算找借口继续再住几天的季蓝宇摔门而出,直接住到了大学的学生宿舍。
而这个时候,虞吾月也如柳惜君一样,跟季蓝宇成为了同学。
柳惜君是少数民族,擅长歌舞,学的是民族乐器,季蓝宇是家庭条件所致,从小学音乐。他虽然不爱学习,但因为弹奏乐器很能招人喜欢,自带气场和气质,乐器一直没拉下,也靠着乐器考上了重点大学。
两人第一次上课后,季蓝宇就把虞吾月拦了下来,语带不善:“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
虞吾月一听到这个就来气,她开玩笑说个晁靳柯喜欢男孩子是情趣,季蓝心造谣还诋毁人卖,就是心眼恶毒了。
“神经病。”
季蓝宇竟然还出言威胁:“不想被我告诉全校你就最好听我的。”
“滚”虞吾月不敢保证,季蓝宇再废话自己不会直接动手打人,打死了怎么办,背后大鱼还没钓出来呢。
看着虞吾月翻个白眼就要走人,季蓝宇急了,上前一步挡住她离开的路线:“柳惜君你算什么好东西,你男人卖屁股你难道不是”
听到这话,虞吾月毫不客气就甩了季蓝宇一耳光:“啪”
季蓝宇直接被打蒙了,捂着脸不可思议道:“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个婊”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次季蓝宇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出手的是来接虞吾月放学的晁靳柯。
“再敢辱骂我的女人,我就直接弄死你。”
晁靳柯提着季蓝宇的领口,把他当废物一样扔到地上,搂着虞吾月走了。
季蓝宇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周围一片指指点点让他感到无比羞辱,在心里对二人嫉恨更深。
正在此时,一个魔魅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想不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女人,房子,车子,票子,你想要的所有,我都可以给你。”
第277章一脸欠揍样
一抬头,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黑西装,成熟俊美,从上到下透露着一股成功人士的气质。季蓝宇的目光眼馋的落在男人的腕表上,他记得,这个品牌的腕表自己的父亲曾经也有一块,他眼馋了好久都没要到。
季蓝宇的目光被男人察觉,他蹲下身,直接解下自己的金表放在季蓝宇面前:“这是我的诚意,送给你,见面礼。”
季蓝宇眼馋的狠狠盯了几眼金表,三十几万的金表,就这么送给他当见面礼了,不贪心是不可能的,可比起贪心,他更惜命。
他又不是傻子,如此重金所求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
“你是什么人想让我做什么”
男人看向晁靳柯离开的方向,眼神示意:“我要那个男人,那个女人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