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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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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贺非凡的手不老实,顺着耳朵,摸了摸他的下巴,“胖了,有肉了。”

“嗯”丁焕亮推他,微微地挣。

气氛正好,欲拒还迎,两个人都有点心跳加速,这时小胖啪嗒啪嗒跑过来,吐着粉红色的舌头扭屁股。

丁焕亮踢了踢贺非凡:“你儿子找你。”

“我和他妈正忙着呢。”

丁焕亮让他气笑了,回过头:“谁是他妈”

贺非凡做下流事总是迅雷不及掩耳,握着他的脖子,结结实实亲了一口,然后揉着他的耳垂,慢慢咂摸那嘴里的滋味,刚喝过朗姆酒,有人工甘蔗的清甜,舌尖、齿龈、炙热的口腔,每一个角落,都要逡巡一遍。

帆布椅嘎吱响,小胖想和他们一起玩,小短腿扒着木架子使劲跳,几次都没跳上去,呜呜地在下头哼。

贺非凡嗅着丁焕亮鬓角微微的皂香,浓情蜜意地说:“这样真好,有你真好。”

丁焕亮也觉得好,好得不真实:“汤泽好久没给我事做了,我也觉得没什么,这要是过去,我削尖了脑袋也得弄出点儿事来。”

贺非凡大言不惭:“因为你有我嘛。”

“少臭不要脸。”丁焕亮拿胳膊肘顶他。

“你看,我说实话你又不愿意,”贺非凡温柔地搂着他,“反正我有你就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少找我。”

丁焕亮听着他的心跳,望着血红的天:“汤泽在疏远我们,现在我的权限只剩地下牢房和三楼审讯室,关着个白濡尔,乍一听是天字号犯人,其实已经没价值了。”

“别总想别的男人行不行,”贺非凡抱怨,“你多想想我。”

“你有什么可想的,又烦人,又色,睡觉打呼噜,屁股后头还总跟着只小破狗。”

“我打呼噜”贺非凡支起上身,“我这么狂拽酷霸、玉树临风,我打呼噜”

“嗯,你以为呢”

贺非凡不干了,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单薄的简易躺椅上推来推去,突然一下,椅子塌了,他俩狼狈地滚到地上,小胖汪汪叫了两声,高兴地跑上来,一个劲儿舔丁焕亮的脸。

“秘书,”小弟不好过来,隔着一段距离叫,“东方分社的电子函,请您去一趟。”

丁焕亮抱着小胖站起来:“田绍师”

贺非凡给他拍裤子上的土:“我们和他没交情。”

“树欲静而风不止,”丁焕亮把小胖塞给他,“到了这个位置,我们不找事,事也会来找我们。”

第96章真佛┃这些拳脚相向的背后,是他们走投无路的爱。

丁焕亮坐在地下牢房的控制室里,监控视频反复播放,不长的一段画面上,高修和白濡尔隔着铁栏,可疑地贴在一起。

“我觉得不正常,”负责的干部说,“秘书,你看需不需要上报”

视频定格,丁焕亮仔细看,高修凑在白濡尔耳边,明显是在传递信息:“不用了,”他站起来,“高修是伽蓝堂的重要干部,把记录从日志里撤掉。”

前一天,残阳如血的傍晚,丁焕亮驱车赶往江北,田绍师在别墅小客厅接待他,两人有近一个小时的密谈。

“丁秘书,士可杀不可辱,你在社长手里几起几落,就没有一点不痛快”田绍师给他倒茶,高修递了投名状,按约定他要救出白濡尔,丁焕亮是关键的一环。

丁焕亮抿一口茶,没说话。

“听说你和岑琢在沉阳就是死对头,”田绍师推了推眼镜,“现在他一跃成了社长的弟弟,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以你的脾气,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啊,”丁焕亮笑笑,意有所指地问,“不然怎么办”

田绍师沉默片刻,向他倾身:“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秘书”负责的干部不理解,“白濡尔是狮子堂的千钧,万一他有异动”

“我让你撤就撤,”丁焕亮冷着脸,“本来没什么事,一捅上去就成了伽蓝堂和狮子堂暗中密谋,伽蓝堂的会长是社长的亲弟弟,你是要挑起社内派系斗争,还是要南北开战、天下大乱”

干部吓坏了,他以为这只是一件日常工作,可放到高层眼中,却是足以倾覆天下的导火索。

这时有人敲门,一个小弟推门进来:“秘书,有人找”

门外,高修站在那儿,隔着一道狭窄的门缝,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和丁焕亮对视,他们本来是一对敌人,兜兜转转,却在这里联手。

丁焕亮缓缓勾起嘴角,吩咐工作人员关掉a区监控,插着兜走出去。

一条长走廊,两个人并肩前行,“真想不到,”丁焕亮开腔,“你会背叛岑琢。”

高修咬着牙目视前方,不出声。

“昨天田绍师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怕是岑琢哥俩设的连环套呢,”丁焕亮掏出烟,“后来老田说司杰那票是你干的,就在总部大楼前面,死了两个人,真是大手笔”

高修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碾着牙齿说:“哪他妈那么多废话。”

丁焕亮敛起笑容,不悦地拍拍他的手。

高修放开他,衬衫领子皱了,他给他抚平:“姓丁的,掺和今天这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是根细绳,别蹦,蹦断了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既然知道这是个坏人堆,丁焕亮发笑:“那你还往里跳”

为了白濡尔,高修看向眼前这条压抑的长走廊,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丁焕亮点上烟,吸一口:“白濡尔”吐出烟圈,他舔着齿龈说,“连岑琢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高修的脚步顿住,丁焕亮说得没错,却让他不舒服:“一会儿你给我离远点儿,”他沉着声,“省得溅你一身血。”

下一截楼梯,拐个弯,a区牢房到了,粗粝的水泥地面,冰冷的金属栅栏,那么大的空间只关着一个人,白濡尔。

丁焕亮用电子钥匙开门,高修脱掉西装挂在门上,揉着手指关节进去。白濡尔从地上站起来,狭长的独眼在他和丁焕亮之间游移:“高修”

高修解开衬衫扣子,挽起袖口,这是动手的架势,白濡尔下意识往后退。

“监控已经关了,”丁焕亮靠着牢门抽烟,“开始吧。”

高修提起白濡尔的脖子,脉搏在手掌下跳动,他舍不得地说:“你得受点皮肉苦,我会下狠手,忍着点儿。”

白濡尔握住他的手腕:“什么计划”

高修用拇指蹭着他的嘴唇:“外力打击,你的大脑会受损,变成一个废人。”

只一句话,白濡尔就懂了,只有废人,才可能从这间牢房里出去:“来吧。”

高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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