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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微臣真心如弃履呢若女王今日不给微臣一个准确答复,微臣实在不甘心”
一番话音落点,金毗昙又羞又怒,霎那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躲在屏风后的余长宁却是暗暗嘀咕道跋扈臣子求爱女王,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金毗昙本想一通滔天怒火让他滚出去,思前想后,终是耐下心来解释道“本王不是傻瓜,国仙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情意,本王岂会不明然男女之间,讲究是情投意合,找不到适合之人,岂能将应之而且现在本王心系国事,完全没有考虑过男女之情,现在百济兵锋欲至,还望国仙以国事为重,不要沉溺于男女情爱。
女王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尚在飘荡,金毗昙猛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大笑,笑声悲凉哀伤,仿佛是深夜枭叫那般惨绝。
笑声落点,金毗昙双眼如同一团正在燃烧的赤色火焰,脸色愈发狰狞,恨恨说道“你休要在这里义正言辞,德曼啊德曼,枉我对你一往情深,没想到你却对余长宁那个死人念念不忘,让我好生愤恨”
金德曼和屏风后的余长宁闻言同时大惊,金德曼更是站起身来慌乱开口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可知有罪”
金毗昙又是一阵悲笑,说道“王,微臣有眼睛,你是瞒不了我的,那晚夜宴你看向余长宁的眼神,是多么灼热而充满感情,因此,我气愤不过才向余长宁挑战,然而你却对我的挑战漠不关心,脸全是担忧余长宁的神色,你让效忠于你的微臣情何以堪余长宁遭袭身亡之后,微臣可是狂笑了一天,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开心么因为他终于不会出现在你的身前,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即便是死了,你也对他念念不忘,王,微臣可有说错”
一番悲凉的指责,顿时让金毗昙玉脸惨白成了一片,想及此刻余长宁正在屏风之后,女王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羞涩,恨不得立即叫这个该死的金毗昙滚出去。
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一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今后该如何面对余长宁才是
心念及此,金德曼面颊犹如火烧,对着金毗昙解释,同样更重要是对余长宁解释道“唐军远道而来帮助我国,金德曼身为女王,自当在夜宴关注贵客,款待贵客,唯恐照顾不周,眼神目光难免会停留在贵客身,国师挑战余元帅,本王自然担心你会伤及于他,有所不安也是理所当然,没料到国仙你如此愚昧,难道没想过,那时候本王与余元帅才认识短短三天,怎会有你所想的那种男女之情”
余长宁想想也是,不由将金毗昙之话付之一笑。
闻言,金毗昙面容更是扭曲,大步前从怀掏出一张纸笺,用手狠狠地砸在王案,怒声道“昨日和白会议商议军事,王你一反常态时常走神,而且不知在纸笺写着什么,微臣留下心眼,在会议结束后偷偷取得了王面前纸笺,细细一看,面全是写的大唐元帅余长宁的大名,你这不是想他,又作何解释”
此话犹如惊天霹雳,炸响在金德曼耳畔,她完全没料到金毗昙竟是如斯地卑鄙,偷看她昨日在纸笺写下的字迹。
第1141章卑劣之行
羞怒交集之下,金德曼气得娇躯瑟瑟发抖,纤手指着金毗昙怒声道:“你这小人,竟这般龌蹉卑鄙,本王真是有眼无珠才让你成为新罗之臣。”
面对金德曼的怒火,金毗昙不为所具,上前一步狰狞笑道:“还有更卑鄙的事情,王上是否愿意一观”
见到他不坏好意的神色,金德曼心头慌乱忍不住后退一步,厉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难道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国仙还要干出大逆不道的弑君之行么”
“弑君我没兴趣,因为王上这样的十城美人就此香消玉殒也着实太可惜了。”金毗昙眼眸中冒着极具侵略性的神色,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面容扭曲地笑道,“微臣今日想要看看,在王上你美丽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颗极其淫荡的内心,或许也只有王上躺在我金毗昙胯下承欢的时候,才知道我是你真正的夫君。”
说罢,他发出野兽一般凶狠的大叫,竟是不顾一切地跳过王案,向金德曼扑来。
金德曼尽管早有防备,然而怎能逃过金毗昙志在必得的一击,还未来得及逃脱便被他搂在了怀里。
金毗昙呼吸急促双目如血,搂住金德曼便将嘴唇凑到她脖颈上一阵狂亲。
金德曼又是不敢相信,又是震怒非常,在拼命挣扎的同时,高声疾呼道:“来人,花郎卫殿前护驾”
金毗昙哈哈大笑道:“王上你不用喊了,微臣到来之时已经支走了所有的花郎卫,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王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你就认命吧。”
说完这一句,他将金德曼狠狠地按在了王案之上,大手抓住她华丽柔软的宫装用力一扯,只闻“哗啦”丝绸破裂之声,一段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也展现在金毗昙的面前。
金德曼又羞又急又是害怕,拼命用手敲打着金毗昙的后背,然而金毗昙却浑然未觉地将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上,头颅凑来狂吻乱亲,金德曼大感屈辱,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落如发鬓之中。
“砰”地一声巨响,正在狂乱中的金毗昙浑身猛然一颤,仿佛一瞬间失去的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他身后,余长宁抱着一个青铜香炉喃喃自语:“这厮如此不要脸,也不知香炉砸在他头上可有损坏。”
金德曼逃脱厄运,又见余长宁站在这里,悲声一句“余元帅”,哭得却是更凶了。
“王上毋忧,恶徒已被在下制服。”
余长宁急忙上前扶起了金德曼,刚看了一眼,瞧那衣衫裂缝中肤如白雪,饱满的胸脯半遮半露,一瞬间满腔热血陡然涌上了头顶。
金德曼惊魂未定,却没有发现余长宁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移开,她愤怒不已地猛踹着被砸晕在地的金毗昙,怒声道:“这可恶的狗贼猪彘,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余长宁强制收回了视线,正色道:“王上,对这般小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然而你的名声也是不能不顾,以本帅之见,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才是。”
金德曼瞬间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若是让朝野民间得知花郎道国仙竟要奸淫君王,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只有冷处理,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他。
召来在外宫人,金德曼只言金毗昙醉酒昏迷,吩咐宫人们将之送回府中,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絮乱的情绪。
然而当看了一眼余长宁,金德曼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转眼间又消失无踪了,想及自己刚才差点遭人凌辱的丑态被他看去,金德曼难受欲死,心头一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为之滴落。
余长宁见状大惊,连忙关切道:“王上,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不要哭了行么”
谁料闻言,金德曼将螓首埋在交叉的臂弯中,哭得却是更凶了。
余长宁生平最怕女人哭泣,此刻见到她这般模样,更是大感茫然无措,他知道现在金德曼需要安慰,然自己的身份如此尴尬,与她说起来也不是很熟,要如何安慰才是
思忖了半响,余长宁硬着头皮上阵道:“王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今日你也算看清了金毗昙卑劣的面露,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呜呜呜呜”金德曼哭声依旧。
“大不了明日王上你将他罢官夺爵,查抄他的家产,一脚将他提出金城让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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