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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来到墨子像前,他勉强行了个礼,继续前行。忽然,从一扇写有“明鬼”的木板门内冲出一个男人,疯狂地跑着,几名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在后面追赶。傅丰看着那几个人把此男子终于抓住,按在地上。男人大叫:“我为门生会立过大功,我为矩子流过血,不能这样对我”
“怎么”傅丰问。
一名按着男人的黑袍男子回答:“傅总,这人被派往北京绑架邓锡,可是被邓锡发现,就跑回来了,我们要按家法处理,他居然不肯”
傅丰皱着眉:“门生会怎么有如此大胆妄为的门徒先不要按家法处理,捆起来,我一会儿要有重要通知,你们回去等着。”众黑袍男子同声答应,押着那男人回屋。傅丰走到路的尽头,上楼梯拐个弯,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厅,中央有座高台,傅丰沿阶而上,最高处是个类似讲台的地方,全由原木制成,上面摆了本书,旁边还有个话筒。傅丰按动话筒底部的按钮,绿灯亮起,他说:“先师永生门生会所有墨者与天使,本人傅丰,现在正式宣布,矩子傅观海因病逝世,从即日起,我就是墨家第七十九任矩子。所有人均听我号令,违令者,按墨子家法处理。”
他顿了一顿又说:“第二件事,四大护法和所有无常都传令下去,从今天开始,催促全国各地天使加大力度寻找第0625号女天使聂小倩,死活均可,但要留意其身上的双鱼玉佩,务必保证玉佩的完好无缺。同时,办事不力者不再按家法处理,而是统一押回南京,送到第2区。”
说完这些,傅丰似乎轻松了些,慢慢走下台阶。
五天后。
南京溧水镇西北部一片平坦的地面上,耸立着两栋漂亮的十层建筑,正面楼顶镶嵌着巨大的红色竖立胶囊图案,右侧有“堂庭制药”四个红色大字,十分醒目。一辆黑色奔驰汽车缓缓驶进厂院,司机下来打开车门,宫本纯一郎和助手走出来,仰头看了看厂房,满意地点着头。
宫本纯一郎进了厂房,乘电梯上到九楼试验室。这里都是用白色金属做地面和墙壁、天花板,所有工作人员都身穿白色无菌制服,手套和鞋也是,头戴一体防护帽,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在厂长的陪同下,宫本纯一郎视察着试验室的各个部门,厂长说:“这是堂庭制药在中国的第一家分厂,所有设备均从日本运输过来,几条流水线和研发设备也都是空运的。”
“有什么困难”宫本纯一郎问。
厂长说:“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试药人太少。”
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
回到办公室,宫本纯一郎坐着喝茶,这时助手带了个中年男人进来,宫本纯一郎让助手出去,对这男人说:“先期批给你六百万元人民币,找两百名业务员,多方寻找试药人。这些业务员必须自己有私家车,不能是公车,而且分散在全国各地,但不能在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主要集中在二、三、四线城市和县乡农村。主要是找那种无亲无故的、乞丐、流浪汉或者单身在外的打工者,不要找与家人同住、有配偶、父母身体健康或儿女已经成年的那种。”
“要是与儿女同住,无配偶但儿女未成年的呢”中年男人问。
宫本纯一郎说:“那样的可以。没有配偶,或父母身体不好,或已经很衰老,儿女未成年,人失踪了没能力去找。如果儿女已经成年,父母失踪就有可能一直去寻找,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中年男人说:“要是必须有这些条件,可能找不到太多。”
“如果很容易的事,还用你办”宫本纯一郎哼了声,“你以为六百万元人民币是这么好拿的吗”中年男人称是。
宫本纯一郎又说:“找到合适的之后,立刻联系肖安把人用最快速度送来南京分厂,整个过程必须严格保密,一旦泄露,必须立刻切断与业务员的所有联系,如果你把火惹到自己身上,别怪我不救你。”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
第227章一号样本
十日后。
凌晨两点,一辆黑色依维柯缓缓驶进圆易精密公司院内,直接开进地下车库。拐两个弯,来到一处死胡同。有扇卷闸门自动打开,司机把车开进去,门又自动关闭。两名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打开汽车后备箱,从里面拉出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个男人,衣着非常破旧,头发也乱,手和脚均被用黑色尼龙带固定在担架两侧。
工作人员一前一后,抬着担架进了电梯门。下到负三层出来,又有穿白色制服、戴口罩的工作人员接过担架,沿走廊拐两个弯,来到某房间,四面都是瓷砖,地面还有两个很大的地漏。工作人员将担架放在底部有轮的金属床上。一名工作人员走到担架旁,看着这个人,然后拿起手中的平板电脑,在屏幕上敲击几下,念道:“第0001号样本,安徽安庆岳西县东山乡,无父母无配偶无子女。”
这名工作人员对另外两人说,“这个挺合适,我觉得他也挺荣幸的,能成为堂庭制药南京分厂的第一号样本,算不算他祖坟冒青烟了”
“岂止冒青烟简直是在喷火”一人回答,“其实中国有很多乞丐啊,大街上到处都是。”
那名工作人员说道:“那都是假的他们都有同伙的,你要是过去跟他说话,就有人暗中盯上你。”
说完,这几名工作人员共同把这男人的衣服全都脱光,三人都皱眉,有人说:“隔着口罩都能闻到臭味,他多久没洗澡了”
“在中国很多穷人长年不洗澡。”有人回答。
那人问:“中国现在还有这么穷的”
这人笑着说:“中国毕竟不是发达国家,还有很多地方,穷到你无法想象,不是每个地方都像南京这么发达。”三人边聊边干活,把这男人扒光之后,就从旁边拿过一个连着软管的喷头,打开开关,顿时喷出大量带有泡沫的水柱,有强烈的消毒水味道,从上到下在这男人身上来回喷洗。
“估计有两年没洗澡了,”这人边喷边说,“他是不是应该感谢我现在不但洗上了澡,而且还是别人帮他洗的。”三人都笑起来。从担架流到地面的水都是黑的,从头到脚给这男人洗过澡,身上明显干净得多,但仍然没醒。两人推着金属轮车出屋,拐到另外一间屋,是像是个病房,有两部仪器,中央有台液晶屏幕。一名戴眼镜、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进来,问:“这是0001号样本吧,处理好了吗”
“是的,马医生,”工作人员连忙回答,“已经彻底消毒,您看看。”
这马医生来到病房前看着,点点头:“你们出去吧。”工作人员走出房间,关上门,马医生打开仪器的电源开关,将很多软线的末端都连在这男人身上各个部位,从额头到胸口、肚腹、四肢都有。屏幕上开始显示各种数字来,还有心脏的波形图。马医生边看边在本子上做记录,不时用双手按按男人的胸口、肚子和小腹处。
忽然,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嘴也张得很大,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又好像是喘不过气来。马医生后退两步,仔细看着男人的表现,又在本子上记录起来。男人把头努力抬起来,嘴张得很大,看到马医生,他连连点头,又用力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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